你半倚在榻上,眼神懶散地掠過跪在你面前的舒奴。她那副又怕又期待的模樣,像只可憐又勾人的小貓,讓你心中那股施虐的欲望,被輕輕地撩撥了起來。
你輕笑一聲,語氣漫不經(jīng)心,仿佛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小事:“既然日日戴著,想來是喜歡得緊。那今日,爺就賞你個(gè)恩典,用這把梳子,好好‘梳理’一下你那顆不聽話的賤蒂吧。”
舒奴的身體猛地一顫。
你挑了挑眉,欣賞著她臉上瞬間褪去的血色,又慢條斯理地、帶著十足的惡意補(bǔ)充道:“爺說的,可不是用梳齒那面?!?/p>
這話如同一道驚雷,在她腦中轟然炸響。用背面……用那些為了刮掉頭皮污垢而設(shè)計(jì)的、細(xì)密又鋒利的倒刺……去刮磨自己身上最敏感、最嬌嫩的那一點(diǎn)軟肉……
光是想象那個(gè)畫面,就讓她的頭皮陣陣發(fā)麻,穴心一陣緊縮,雙腿軟得幾乎要跪不穩(wěn)。
“怎么,不愿意?”你懶洋洋地抬起眼皮。
“不!奴……奴愿意!”舒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驚慌地回答,生怕你收回這“恩典”,“奴……叩謝吾主天恩!”
“那就滾過來?!蹦闩牧伺纳砼蚤缴系奈恢?。
舒奴不敢有片刻遲疑,膝行并用,幾乎是手腳并用地爬上了那張還殘留著你體溫的寬大軟榻,在你身旁端正跪好。這個(gè)距離,讓她能更清晰地看到你腳下那兩只已經(jīng)被玩得神志不清的小母狗。
你的腳時(shí)而踩在琉璃那紅腫的嫩逼上,輕輕畫著圈碾磨,引得她發(fā)出無意識的哼唧;時(shí)而又用腳趾去夾軟軟那挺翹的奶頭,讓她的小身子像被電擊般不住抽搐。觀賞著他人的痛苦,非但沒有讓她更害怕,反而讓那恐懼之上,蒙了一層名為“興奮”的、又濕又熱的薄紗。
“開始吧,”你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讓爺瞧瞧,你這幾日的心得,究竟學(xué)得如何。”
舒奴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顫抖著手褪下褻褲,露出底下早已泥濘不堪的私處。她將那把紅樺木梳翻轉(zhuǎn)過來,布滿倒刺的一面在燭光下泛著冷硬的光。她一咬牙,將那面對準(zhǔn)了自己那顆因恐懼和興奮而早已硬挺起來、飽滿得像一顆紅豆的陰蒂。
她的手抖得不成樣子,梳背上冰冷的倒刺剛一觸碰到那溫?zé)岬能浫?,一股難以言喻的、混雜著尖銳刺痛與酥麻電擊的快感便如閃電般竄遍四肢百骸。
“嗯……啊……”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沒讓尖叫沖出喉嚨,可破碎的呻吟卻還是從齒縫間溢了出來。
她開始用一種自虐般的虔誠,控制著手腕,用梳背在那顆小小的騷籽上緩緩刮動。每一次移動,那些細(xì)小的倒刺都在嬌嫩的肉粒上留下一道道淺淺的、幾乎看不見的劃痕,帶起的卻是山呼海嘯般的快感。那感覺太過詭異,太過強(qiáng)烈,逼得她小腹一陣陣抽搐,穴里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在身下的榻上暈開一小片深色的水漬。
你慵懶地靠著,嘴角掛著一抹惡劣又滿意的笑,欣賞著她自我折磨的淫態(tài)。
“很爽?”你戲謔地問,像在逗弄一只籠中的小獸。
“…是…爺…”舒奴的聲音已經(jīng)完全不成調(diào),帶著濃重的鼻音和哭腔。
“呵,瞧你這點(diǎn)出息,不過就是一把梳子,舒兒怎么就下流成這樣了?”你故意嘲弄道,“看看你這水流的,爺?shù)拈蕉家荒阊土??!?/p>
舒奴羞得無地自容,可手上的動作卻因?yàn)槟愕脑挾硬桓彝P?,甚至更用力了些。生理性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身體因快感的不斷沖擊而劇烈顫抖,腰肢不受控制地輕輕擺動,像是在無聲地渴求著什么。
“哭什么?這么嬌氣?”
“舒兒練武時(shí)的勁頭呢?怎么現(xiàn)在連把梳子都拿不穩(wěn)了?”
“用力點(diǎn),對,就像那樣,好好刮刮你那最賤的騷籽……讓爺看看,它到底能有多浪……”
你一連串的戲謔與羞辱,像是一鞭鞭的軟鞭,抽打在舒奴的心上,讓她的精神與肉體都瀕臨崩潰。她只覺得自己像一葉扁舟,在欲望的狂濤中沉浮,隨時(shí)都會被那滅頂?shù)目旄兴淌伞?/p>
就在舒奴爽得快要失神,手中那把梳子幾乎要掉落時(shí),你終于玩膩了腳下的小狗。你坐直身體,一把從她手中拿過了那柄沾滿了她淫水、滑膩膩的紅樺木梳。
舒奴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你戲謔地嗤笑一聲,然后,做了一個(gè)讓她意想不到的動作。
你伸出手,兩根手指準(zhǔn)確而粗暴地捏住了她那顆已經(jīng)被刮磨得紅腫不堪、敏感到了極點(diǎn)的陰蒂,然后——用力地、狠狠地向你的方向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