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么相信你?萬一你編個假的害我呢。”
白寒信,他當然信,但他不能明擺著來。
“我沒有必要害你,我們可以體面的交易,互不為難。”
光頭冷靜道:“我對你印象不深,但你應該不是新來的吧。那應該知道我,我雖一直在收集貼紙,但目的不是為了刁難人。“
光頭對自己印象不深很正常。
那時的白寒論戰(zhàn)斗力并不低,他還挺能打的,算是天賦不錯的那一掛。
但他并沒有很醒目。
硬要說的話,當初的白寒也屬于茍派。只要能解決黃色貼紙的問題,他當即會選擇躲藏。
白寒道:“可即使你這樣說了,也并不能證明你嘴里的口令是真的。”
光頭:“我問不到,那你就問得到?就算我真把他給你,你也不一定能從他嘴里問到真的口令。”
“那我可以多問幾個人以此排查,最后總結出真正的口令。”
光頭明顯被他一噎,但沒有露出憤怒的表情,他只是繼續(xù)道:
“沒必要的,你這樣反而容易結仇。我?guī)湍銌柕挠?成可能是真的,因為我有這個。”
他從背后拿出了一把匕首。
“這間倉庫里唯一一把匕首在我這。用它得出來的答案,正確率不低的。“
光頭輕輕捏住男孩的一個手指,作勢要砍。
男孩頓時連連求饒。
規(guī)定只說了不死,并不代表這種程度的傷害不被允許。
有刀的威脅程度也體現(xiàn)在這方面,雖不能殺人,可它能讓人殘疾。
“……好,既然如此,我可以信你。”
白寒看到匕首后,假意露出了一絲畏懼。
“我說了你別演,演技真的很差。”
光頭毫不留情道。
“……真有這么差?”
“呵,你蠻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