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樓真正的服務(wù)員是不是耶里·偉東和那個醫(yī)生老頭?”
“……”
難得,西莉娜沉默了。
但她還是很快給出回答:
“是的。”
白寒懂了。
居然還能有這種發(fā)展,夠奇妙的。
這次事件里真正要復(fù)仇的是耶里,西莉娜代表酒店很容易完成他的訴求,卻搞的這般復(fù)雜。
“你安排4樓這個事的目的有三個。一是發(fā)掉耶里的工資,二是完成404,407和413客人們的訴求。”
“三是因為,朝輝酒店需要活人。”
“酒店需要活人,卻又不希望這些活人死。安排這事看似想殺我們,其實卻更像考驗。”
一個酒店除了要有客人,還要有員工。
“我被你那句’朝輝酒店,不留活人過夜‘給忽悠了。”
不留活客人過夜,不代表不留活員工。
“西莉娜女士,你……”
白寒說:“不會在面試吧。”
“你在幫酒店,招能在朝輝活下去的活人員工。”
“………………”
“呵呵。”
聽筒里傳來了西莉娜的笑聲。
這是唯一一次白寒感受到她的情緒。
西莉娜的聲音偏向中性,像是10幾歲女孩沒完全成熟的音質(zhì),帶著微微的顆粒感。
鬼店內(nèi),一個幽靈女孩在電話里輕笑,這并不美妙,白寒從聽筒里都感受到了毛骨悚然的微妙。
”全對,真令人欣喜。”
西莉娜說完欣喜就秒恢復(fù)原來的語氣,但依舊在夸他:
“我用不同方法,‘邀請’過不少活人來這里。他們大多都能找到酒店和看護院之間的故事。”
“可這并沒有什么用。”
看護院的所有人,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