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金刀問白寒,紅線發作前在游戲里遇到了什么。
白寒如實告知,金刀說:
“你在游戲里花大精力打了個怪后練功趕路,進入疲勞狀態,接著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驚嚇,就發作了?“
“對。”
“第一次發作又是什么情況,還記得?”
白寒回憶了一下。
“有點遠了,好像是……想到你要拋棄我。”
“……你一天天的越來越會惡心老子了。“
金刀一個中年大叔沒忍住哆嗦了一下。
“真的啊。然后就很緊張,就突然間那樣了。”
金刀摸了摸下巴:“所以,也是因為‘驚嚇’咯。”
“對,難道每個人的觸發條件不一樣?”
“你丫別想套老子話。”
嘖,被發現了。
白寒舌頭舔了舔牙,然后再次開口說到:
“但那次沒有這回疼,那次我還能動一動,時間也沒這么久,恢復也快……哦對,那次你的短信一過來,馬上就停下了。”
白寒對這個還有印象,畢竟那時剛疼完,對他的記憶刺激還比較大。
“……巧合,這個和紅線沒什么關系。”
金刀眼神一閃,但卻是這樣說道。
“好吧。”
白寒也敷衍的回道。
金刀站起來,抻了抻脖子。
“那你躺著吧。”
白寒應了聲,然后想起來。
“學校……哦大學了,隨便吧。”
白寒又躺了將近兩小時才緩過勁,依舊渾身酸疼,但至少虛浮的感覺少了很多。
“一股煙味……”
白寒搓了搓鼻子,很淡但他還是聞出來了,金刀可從來不抽煙。
轉身拿起手機,除了積極班長馬威問他怎么課都不來了外,還有狐貍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