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票還傷人,非說我姑娘坐的位置是她的,她還把老婆子的胳膊打斷,列車員同志,我兒子可是軍人,她這是毆打軍人家屬。”
老太太的女兒牛蘭花同樣氣呼呼,“同志,我哥在部隊(duì)出生入死保家衛(wèi)國,作為家人我們卻被人這樣欺負(fù),同志你一定要為我們主持公道。”
牛蘭花瞪了夏白露一眼,她哥是營長,官大著呢!
列車員也不會聽信一面之詞,遂看向夏白露,“同志,她說的是真的嗎?”
“同志,這是我的車票,我是去部隊(duì)找我丈夫的。”夏白露將自己的車票遞過去,然后言簡意賅地將事情說清楚。
對方拿軍人兒子壓她,夏白露也只好先借借軍官丈夫的勢。
比身份,誰還沒有呢!
“至于她的胳膊只不過是脫臼,按回去就行,卸人胳膊我是專業(yè)的。”
列車員整天在火車上,什么樣的人沒見過,這太太一看就是不好相處的,這是便宜沒占上反倒被人收拾。
該!
“大娘,這事本就是你們不對,人家有票理應(yīng)坐自己的位置。都是軍屬,大家各退一步。
大娘,你們給人家姑娘道個歉,讓她能將胳膊按您回去。火車上沒有會接骨的醫(yī)生,不然您可要疼一路。”
胳膊上傳來錐心的痛,想到路上時間還很長老太太只好給夏白露道歉。
“老太太,做人要講理,你也就是碰上我這么好說話,換做別人胳膊給你敲斷。”
夏白露摸上老太太的胳膊,又是一聲咯噔將胳膊給接回去,老太太依舊慘叫一聲。
老太太活動一下胳膊和之前一樣,這才訕訕地拉著閨女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心里卻是將夏白露記恨上。
夏白露靠著窗沿坐下,一只手拿著辮子捂著鼻子來減少毒氣彈的攻擊。
“陸哥,看著挺瘦弱的一姑娘,沒想到還有卸胳膊的本事。”
“手法是不錯,快準(zhǔn)狠。”
不遠(yuǎn)處坐著的陸君霆和孫大剛將夏白露出手的動作盡收眼底,言語間滿是對夏白露的欣賞。
鳴笛聲再次響起,綠皮火車緩緩開動,窗外的風(fēng)景倒退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哐當(dāng)哐當(dāng)聲中過去半小時,夏白露起身去廁所,等她返回時卻出現(xiàn)狀況。
不遠(yuǎn)處的車廂口變得糟亂并伴隨著驚恐的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