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身上……似乎都沒有撲克牌,以及寄居的詭?
沉吟一下,收回心神,現在沒時間去想這些。
看了眼包廂門外,紀言的眼中褪去了對欲望的淪陷。
倒在沙發上的雙馬尾女玩家,張開嘴,想開口說什么,卻一句說不出。
但很快,她就感覺到了不對。
疼痛很清晰,鮮血也刺眼。
但卻沒有生命值過低的警告面板彈出來。
抬起血淋淋的手,打開游戲面板,發現生命值是滿的!
“怎么回事?”
手觸碰脖子,確實被割破了,但詭異地沒有任何實際性傷害。
“那把刀有問題!”
“不對,不單單是刀……還有這些血!”
雙馬尾女玩家看著雙手的血,那不是她的血……
她腦子轉得很快,迅速意識到這是個騙局,連忙站起身,卻被紀言摁回到了沙發上。
剛想開口,嘴巴也被捂住。
紀言眼神平靜,嘴角帶著笑意:“運氣不錯。”
“我這只羊,還真把你這只狼釣出來了!”
說完,紀言目光往下移動,看在了對方的小腹。
雙馬尾女玩家瞳孔收縮:這家伙從一開始就在引誘我,他為什么會知道我想做什么?!”
“還有,他神經不是被麻痹了嗎,為什么還能保持清醒?”
雙馬尾女玩家極力地掙扎,從對方指縫里擠出一句話:“就算你發現在我身體里又怎么樣?”
“沒有多巴胺的刺激,我肚子里藏匿詭就不會出來。”
“難不成,你要剖開我的肚子?”
“你要真敢殺我,就不會耍這些小手段?!?/p>
“還是說,你要跟我來一次?”
雙馬尾女玩家眼睛充斥挑釁,從震驚中脫離,恢復鎮定從容。
她倒是期望紀言這么做,如此一來,玷污的目的就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