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得找出咒眼詭的位置。”
史可朗這一折騰,捉迷藏考試時間剩下一半不到,紀言得抓緊想出安全摘取咒眼詭身上鈴鐺的辦法。
“野生無主”的撲克牌相對少見,紀言并不想錯過。
“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
“我們現在不找地方躲著,還要去找那只詭?”
劉聰明瞪了瞪眼,接著問道:“你不會真想拔貓胡須吧?”
“不敢拔貓須的老鼠,統稱死耗子。”
“高風險高回報。”
紀言感覺恢復差不多了,站起身來,對劉聰明說道:“當然,你可以自己找地方躲起來。”
正說著,那邊啃食完史可朗運氣的倒霉詭,緩緩靠近過來。
它幽森地盯著紀言,眼睛充斥著貪婪,對紀言身上的運氣十分垂涎。
但又因為紀言時刻揣著劉聰明的斷指,無法下嘴……
倒霉詭一靠近,紀言就感覺渾身燥熱,氣血沸騰。
是體內的詭血在加速蠕動,接著血蠱詭控制著右手,在掌心寫一個字,舉起對向倒霉詭。
就一個字。
“滾!”
不知為何,血蠱詭仿佛對所有撲克牌詭異都充斥著濃烈的敵意。
倒霉詭看到這字,不怒反笑。
嘴角扯起嘲弄的笑容:“臭丫頭,被“分食”了這么多次,還敢有脾氣?”
丟下這句話,倒霉詭回到了劉聰明體內。
吃飽喝足,又繼續沉睡了。
作為室友,寄居的詭卻互相齜牙咧嘴,劉聰明臉上不免幾分尷尬。
他開口解釋:“正常現象。”
“這個副本的詭,大多數關系都差勁,互相不對付。”
紀言倒不在意這個。
而是疑惑問道:“倒霉詭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劉聰明斟酌一下,才說道:“【終焉詭校】的設定,就是玩家一旦死亡,體內寄居的詭異,就會以【撲克牌】方式,重新回到考場,等待下一個玩家通過考試,領取撲克牌。”
“但玩家一死,撲克牌詭異有段靜候期,就是等待詭校重置考場的時間。”
“你體內的血蠱詭,每次寄居的玩家死亡,都要遭受一次其它玩家寄居的詭異撕咬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