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女詭暗暗詫異,一見面就開始為自己鋪好后路,真的會有人心思縝密謹慎到這種程度嗎?
“別看我,我自己的眼睛,啥時候移植你身上的,我也不知道……”
咒眼詭雖然感覺有些羞辱,但這話確實沒錯。
下一秒,手背上的眼球,就被纖細手指扯了下來,在旗袍女詭指間捏成了碎渣。
“惡心的東西,就跟寄生蟲一樣骯臟!”
旗袍女詭字里行間都透著厭惡,拿著帕巾來回擦拭,恨不得整條手都不要了。
紀言身上的咒眼詭本體,本來又被捏碎一顆眼睛,就有些破防,又聽到旗袍女詭那厭惡的話語,繃不住的睜眼出聲:“惡心?老子比你這靠吸男人保養(yǎng)的百年老詭婆干凈多了去了!”
旗袍女詭抬眸,冷冷掃視過來。
紀言及時打斷,將話題轉入正軌:“老師,考試通關了,按照之前說的……”
“通關了,那就滾出去?!?/p>
“別礙著后面的考生。”
旗袍女詭端起咖啡,繼續(xù)攪拌,態(tài)度要多冷淡就多冷淡。
紀言:“000在外面等著我出去?!?/p>
“那與我何干?”
“我只知道,考試結束,考生最多最多逗留10分鐘,若繼續(xù)逗留考場,呵呵……”
旗袍女詭眼眸散漫,特意將話未講完。
出去就是死,而現(xiàn)在旗袍女詭就是要趕紀言出去,將他逼于兩難的處境。
紀言沉吟不語。
對于詭什么德行,他太清楚了。
預料到這結果的紀言,早有應對的計策。
他抬起頭,帶著不明意味的笑意,緩緩說道。
“老師,那就多有得罪了!”
旗袍女詭還未理解這句多有得罪什么意思,紀言突然抬手,朝著對方胸前一片雪白襲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