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的背影,紀言嘴里喃喃一句,進入了房間。
脫掉了身上的衣物,進入了浴室,紀言沒有急著洗澡,而是敲了敲浴室一角破裂的墻體。
里頭冒出了肥皂詭,因為昨天被紀言敲了一錘子,它看向紀言的眼神有些惶然:“羊醫生,今天需要我……”
“你待在墻里就好,別冒出來。”
“沒人會喜歡洗澡的時候,浴室出現第二個男人。”
肥宅詭悻悻地說道:“可我是詭啊……”
“一樣。”
紀言轉身打開花灑,開始洗去身上的污穢。
洗漱用餐過后,今天的感染來的更加快,看著手背上長出來的黑毛,紀言總是莫名其妙地想一個問題。
如果不接受治療,就讓它感染全身,暈厥過后醒來會發生什么?
當然,這種作死的念頭只是想想。
在床上躺下來后,紀言很快就沉沉睡去。
夢中,紀言感覺自己像是躺在了一個棉花世界里,全身被細膩包裹,光滑的觸感遍布每個角落。
說不出的舒適。
他盡情地享受,臉上洋溢著笑容。
漸漸地有一個聲音,將紀言從夢鄉中拉了出來,半睡半醒的他,猛地睜開眼睛。
眼前,是蒼白無血的護工詭的臉,她臉上浮現一抹輕微的紅暈。
“羊醫生,你的精神治療已經結束了。”
紀言猛地坐起身來,看到床尾那些護工詭,她們同樣帶著紅暈,笑著說道:“羊醫生,你感覺怎么樣?”
“還舒服嗎?”
想到夢中那場景,又看著自己的身體,紀言實在有種被女詭玷污的感覺,而且還是好幾個。
但精神治療,卻又是無法避開的一個劇情流程,這才是最蛋疼的。
“先不說我感覺怎么樣,”
“你們治療就治療,怎么還一個個臉紅?”
“我們……是替羊醫生開心。”詭護士們一聽,臉紅的更加明顯了。
這讓紀言嘴角抽搐,這些護工詭真的有在規規矩矩地治療感染嗎?
床頭的護工詭收起了笑容,認真對紀言說道:“不過,羊醫生。”
“今晚對你的精神治療出了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