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默斯有點尷尬,于是對身邊另一個人說話,試圖緩解尷尬。
“你的動作這么干練,身體真好?!?/p>
比默斯說完那個人就咳嗽起來,邊咳邊嘔血,這個時候來了一個人:“天哪!他怎么又犯病了!今天這都有三十次了!我得立刻去找人來?!闭f完就飛快的離開。
比默斯震驚。這好像已經不是尷不尷尬的問題了。周圍的人因那個重病的人忙碌起來,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干什么好。
復撒見狀詢問最后一個留在身邊的傳旨師:“你們這里究竟是干什么的?”
“我們這里主要是侍奉神,也做些治病救人,收留人的事,可能的話還會教些東西?!?/p>
“你們一般怎么救人”
“我們這邊有會醫治的人,我們會派人去進修醫術,等他們學成后回來。或者就是收留那些沒有歸宿的醫師。”
“那收留他人是怎樣的事?什么人都收嗎?”
“不,我們即使想給那些無家可歸的可憐人歸宿,也不能做到,因為我們這里的糧食和房屋不夠,雖然這里存放了大量的東西,但一般都留給那些貴族子弟們,靠他們家族的供給。順道幫助那些可憐人。”
“你當傳旨師多久了為什么當傳旨師”
他回憶著回答復撒的話:“我……有二十多年了,當初我是被大教師撿回家的,那個時候我才四歲,他是非常尊貴的人,他安排好我在這里的一切,在一個滿是鮮花與贊頌街道上,走在陽光下離開了。我從來沒見過他的樣子。我在這里生活多年,這里就是我的家,也想出一份力,就成為了傳旨師?!?/p>
復撒沒有再問。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那些傳旨師們還沒把那個老宅男拉出來。復撒又問:“那個果度里奇是什么樣的人他一直都在這里嗎?”
“是,我七歲時他就來了,據說他那個地方遭受了巨大的災難,逃難來的。他帶著滿包的黃符,大約有二十多斤重,黃符是我們規定的榮譽象征,只要有人認為哪個鳴旨師做的好,就可以給他發黃符,黃符越多,說明那里的人對那個鳴旨師越喜歡越信任?!?/p>
傳旨師舔了下嘴唇繼續說:“那些黃符我們都看過,還都是寫給他的。但他本人與我們的交往不多,自從他來后,除了重大的事外,我們就沒有見過他。也不知道他在屋子里干什么。不過說起來,我覺得他還算不錯?!?/p>
復撒問:“你和他見面次數那么少怎么說明他人還不錯”
“每次和他見面都沒有陌生人一樣的生澀,反而感到很親切,即使在一個教院里許久不見,但每次他出現,我們對他長久以來的不滿都會消散。”
復撒起了興趣:“這是個什么樣的人我還真想見見?!?/p>
他之所以知道那個鳴旨師是老男人的原因是從系統看到的資料。
鳴旨師的設定都是些年過半百的老男人,同階位的女性有另一種稱呼,不過年齡也都是過半百的人。
在這個時候,首旗和身邊的人很認真的跟著傳旨師認清每個地方堆放的物資,等待以后的搬運。
因為很高的個子,閃亮的盔甲很容易引人注目。那些貴族子弟們三兩成群的望向首旗。心中想著這是怎么樣的大人物才能養起來的人,還是說這個穿著盔甲的就是那個大人物本人
貴族子弟們被首旗吸引的挪不開眼睛。閃閃發光的盔甲對他們的殺傷力強大至極。那些從未見過這樣盔甲的人都直愣愣的看著,他們真的從未見過如此精美的甲胄,只看上去就八面威風,堅不可摧。
同樣被吸引的也有這里的貴族女子,她們遠遠的看著,驚訝首旗的身高與強壯。如此巨大的甲胄必然有個高大強壯的身體支撐。滿斯緹香這個時候從人群后面走出,她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的消失。
身邊的同伴示意她看遠處的首旗等人,她看過一眼首旗,看清細節后再看向旁邊的比默斯,她看到了眾人忽視的細節,比默斯雖然比首旗他們要矮,但他身上的裝備也非常精良,眼前這些人都是這樣精良的裝備,那么他們侍奉的大人物必然很有實力。
滿斯緹香意識到這群人不簡單,她向身邊的人詢問這些人是誰,周圍的同伴回答不了她的問題。她立刻想到昨天見到復撒的時候,“比爾”說他是另一個世界的高庭之主,叫復撒王。難道是真的!
她急切的想知道真相,只為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她接連詢問周圍的男男女女,終于找到一個方向,得知那個大人物就在這里的接待室。
臨走前她再看了一眼身后的戰士,被金光燦燦的首旗占住視線,但她沒有忽略,那個金甲戰士的右手邊還有個拿著很長兵器的戰士。這個場景她不會忽視任何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