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撐著胳膊從地上站起,一邊脫衣服一邊給站在他身側的江瀾使眼色。
吳澤自從回到龍族族地之后,便一直和江瀾形影不離。
再加上可能有血脈的羈絆,兩人的默契十分之高,就連一直討厭海洋一脈的長老們都直呼不可思議。
但事實就是這么巧,兩人默契的就和連體嬰似的。對方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們都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吳澤走到那小小洞口旁將身上的衣服盡可能除去。
畢竟在狹小的洞穴當中,這些東西都能成為拖累。
而一直站在那洞口旁的張起靈在看到吳澤的動作后下意識的想阻攔,卻被一直跟在吳澤身旁的江瀾默不作聲的擋住了。
張起靈猛然看向他,江瀾什么也沒說,只是看著他唇畔帶著笑意。
張起靈將視線投向吳澤,隨后垂下眸子抿了抿唇,默不作聲地將伸出去的手抽回。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
黑瞎子不知什么時候晃蕩過來,面無表情的叼著一根煙,倚在張起靈肩上吞云吐霧。
可墨鏡下的眼眸卻不住地用余光掃視著吳澤。
小花吳邪王胖子霍秀秀四人站在稍遠處,目光灼灼的盯著幾人。
只見吳澤將自己拖得只剩下一條底褲開始縮骨。
吳澤屬于清瘦的那一卦,身上有一層薄薄的肌肉。眾人可以看到他在縮骨時,骨骼在皮肉下移動。
只見不同的骨節脫臼,骨骼移動交錯不停的向內收緊。
感覺骨骼收縮的差不多了,吳澤就鉆進了那狹小的空間內。
最初的洞口很小,吳澤的頭顱只能將將夠通過。
他手臂服帖的擠在身下,用彈出像獅子一般像小彎鉤似的爪子摳著石壁,一點一點向內移動。
吳澤在大半身體進入通道之后,就在心里止不住罵娘。
他好歹這一輩子活了20年,不曾想,又有幸體驗到一回從娘胎里往外爬的經歷。
光滑白皙的脊背被粗糙的石塊磨出道道血痕,更令人難以忍受的是從肺部傳來的窒息感。
他將身體擠入如此小的通道之內,便已經將身體內部的臟器進行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