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瞧著他的動作,翻了個白眼。
暗自嘟囔
“沒品的家伙…”
兩人也不說話,只有秦然吞云吐霧的聲音。
直到秦然最后一點香煙燃盡后,秦然將煙蒂丟入水潭。
他從吳澤的手中把自己的衣領搶救回來,盡量抹平。
但依舊有難看的褶皺烙印在其上,他難耐的皺了皺眉,好似很不習慣。
吳澤也沒強制禁錮他,順著他的力氣收回了手,像泡溫泉似的倚在岸邊。
吳澤頭也沒回,但開口說
“你們有什么動作在沒有侵染到龍族以及龍脈的確切利益時我都不會管。
但你要是敢對剛才那幾人出手,我就會徹底站在你們的對立面上。
你們所想要的東西,我們不稀罕。
但你們若是敢用我的人,我的東西當做踏腳石的話,龍族就會下場操盤。
到時候這個世界的棋盤是怎么樣的?可就不由得你們說了。聽說最近你們新收并了幾個小種族?很高興吧?
但你最好把你們的小動作收收,龍脈是龍族的逆鱗,而我的家人是我的逆鱗。”
秦然在聽到吳澤的話后沉默了半晌,之后回應了吳澤的話
“啊~龍王大人的話,我會轉告兄長大人的。
但如果說這一次也是我們的計劃的話,那還真是冤枉我們了。這一次純粹就是我們與你們的行程撞了而已。
啊啦~所以真正威脅你那些哥哥們生命的,可不是我們喲~是當地的土著啦~他們不知道從哪聽到了些東西,就覺得想搏一搏。”
|但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秦然在心里默默想著。
傳承千年的蠱文化或許對普通人來說,是遙不可及,令人生畏的存在。
可是對于這種幾千年凌駕于人類這個種族之上的種族來說,碾死他們這些東西和碾死只螞蟻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