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挺尸的秦然突然像僵尸一樣坐起來,對著坐在自己床邊的哥哥說道。
“咱們的人到位了沒?我可是費了這么大功夫才把吳澤困住,以他的能力可維持不了幾天。”
“咱們用龍脈的力量洗刷自身天道詛咒,可是徹徹底底的惹毛了龍族,這和拔他們的逆鱗也差不多了。”
“更何況咱還把人家的族長囚禁,按照龍族那群終極王控的性子,估計恨不得把咱們剝皮抽筋呢。”
坐在秦然旁邊的人立刻回應。
“在辦了,在辦了。你快好好休息吧,到時候,我會親自領人去辦的。”
秦然的哥哥又想了想,又對秦然說道。
“地宮那邊的陣法我已經(jīng)加強過了,就讓那群人去鬧吧。”
“至于吳澤那邊,始皇帝是靠不住的。過兩天我會親自去為你拖延段時間,你要盡快將其他東西辦好了。”
秦然躺在床上慘白著臉點了點頭。
他又想到了些什么,拉著自己哥哥的衣袖對他說。
“吳澤是一位仁慈的王,他的族人就是他的軟肋,到必要時候你可以用他族人的命來換你活。”
秦然知道這個辦法很不恥,這簡直就是將他們天生異種的傲骨踩在腳下。
可是形勢比人強,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就算是再陰險的招也要用出來,畢竟這可是他唯一的哥哥。
秦然的哥哥又給秦然掖了掖被他掙開的被角,帶著些輕松肆意的笑說
“放心,我會回來的。”
說完他就起身離開,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了。
而另一邊與始皇交談完了的吳澤懶洋洋的躺在一個矮榻上,他一邊翻看著屬于秦始皇的藏書一邊擼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