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是光屬性啊?”君度松手,以反問的語氣質問。
“你……”
這段小插曲太快,以至于夏爾來沒來得及做什么就結束了,他十分無奈的倒退一步,靠在墻上。
“我怎么了?你該感謝我的果斷。”君度聳了聳肩:“可憐而不可恨,可恨者另有其人。雖說你們弗蘭德利要和黑魔法撇開關系,但真正想要做到不是一般的困難,是吧?”
君度越說,夏爾的神情越差,他很想反駁,但又不知該反駁什么。
片刻后,他感謝道:“謝謝,我會去解決。”
又是片刻。
夏爾站定,臉上表情恢復了平和:“哦對了,現在沒什么事情,我帶你去參觀一下弗蘭德利?或者我們先去用餐?”
君度一怔:“……我以為我已經可以走了。你找我來不就是干這事的?”
“這就想走嗎?不多留下來玩幾天嗎?”夏爾疑惑的說:“我請你來是對付海盜啊……再說了,就算你對此厭倦,好不容易來這么一趟,好幾天天的路程呢,休息休息吧。”
他不等君度再拒絕:“弗蘭德利很大,我再帶你逛逛。”
君度:“……”
原來壓榨人的不止資本家,貴族也一樣。
“況且,最近海面上可不會太平。”夏爾壓低了聲音。
君度半晌無言:“看來海盜能興起也不是沒有原因。”
“我想過這個問題。”夏爾神色回歸了凝重:“或許,弗蘭德利……應付不來,我想請到賽維爾小姐那邊的人手。到時候你們跟他們一塊走應該安全了。”
君度覺得天已經徹底黑了,一點光也沒有:“你給我說實話,我和娑兒爬山之后你知道了什么?還是去干了什么?”
“什么也沒有。”夏爾望天:“我就是下定了決心。我怕我以后就沒這決心了。”
君度又是一陣沉默:“你還真不是優柔寡斷的人。”
夏爾嘆氣:“我已經優柔寡斷三年了。”
君度立刻改口:“那你可真是個磨磨蹭蹭的人。”
夏爾:“對不起,其實之前我也不敢確定。我在努力改了。”
君度往前走幾步,沒有回頭去:“雪銀莉本人知道嗎?”
夏爾立刻跟上去:“我正在想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