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夏爾又和他見了一面,像是日常閑談一樣,問他這幾天的訓練辛不辛苦,要不要一起去爬個山放松一下。
爬山放松,他真的能說出口。
但君度還是沒拒絕,君度自覺其實是挺佩服他的。
爬的還是弗侖雪山。
路上,夏爾似是閑聊般的問:“大陸上的黑魔法師,數量不多吧?”
君度點頭:“不多,我知道的不多。”
“他們也被王國排擠的很嚴重?”
“是排擠,還有……”
君度沉默幾秒:“怕。
哪怕王國整體實力在黑魔法師之上,但破壞總要比守護容易。”
“這樣啊……”
夏爾恍然未覺的點了點頭:“我還聽說,大陸那里最強的黑魔法師,是叫恩佐?”
“明面上是這樣,暗地里肯定不是。”
“嗯?”
夏爾好像來了興趣:“肯定不是?”
君度知道他終于要問重點了:“你想問什么?”
“這么說,你知道大陸上最強的黑魔法師會是誰了……”
夏爾語氣里多了幾分調笑的意味:“總不會是你吧?”
君度平靜的回答:“如果我說是我,你打算怎么辦?”
“那我當然是立刻跪下來求你不要動弗蘭德利了吧?”
夏爾居然很流暢的接下了這個玩笑話,讓君度終于有種有人能接住他的梗的錯覺。
因為在這直來直去的弗侖雪山上,不知是不是因為夏爾這半個月實在忙碌,居然真的一個不小心向上爬的時候沒站穩,手一滑摔了下去。
君度:“……”
君度緩緩試著伸手,然后理所應當的沒抓住他。
在一處山腰,君度面色毫無波動的找到了摔了不知道多少層倒在地上的夏爾。
這已經不是跪了,這是已經摔到趴下了。
……不是,沒抓穩摔下去就算了,義務教學在逃人員連御風術也不及格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