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一下眼睛:“現在弗蘭德利的騎士都在外,我們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回到莊園。如果這個法陣是領主做的……陣眼說不定就在那里。”
“……雖然我們本來的打算也是回去,”雪銀莉說的有點艱難:“但是你們還確定要回去嗎?”
娑兒聳了聳肩:“我是必須要回去的,夏爾是我的主人啊,我不幫他還能幫誰?”
“賽維爾小姐,”君度少見的用了這種稱呼:“其實你不用管我們,現在的問題是你打算怎么辦。”
身為斯諾家的未來繼承人,弗蘭德利對她來說只是一個三代未建交的曾經的盟友而已,什么都不做就能成為最后的贏家。
至于婚約?
夏爾都快把自己玩死了不說,區區一個口頭婚約而已,雪銀莉說不,王國上下誰敢觸她霉頭。
倒也不是敢不敢,而是沒必要。
“我突然消失了他們恐怕也會一樣著急,如果弗蘭德利想攔我們,我們可能根本離開不了這里,走。”雪銀莉下定了決斷。
君度點頭,和娑兒跟了上去。他和娑兒走的并不快,屬于一邊走一邊感知黑魔法的濃郁程度。
只是順著黑魔法的痕跡走著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雪銀莉前面。
雪銀莉看著他們的路徑,神色越皺越深,終于在一個岔路口提醒道:“再走下去,你們就要再回到弗倫海上了。”
娑兒立刻停了下來:“呀!我只是感覺那個方向的黑魔法更明顯,都忘記黑珊瑚號的海盜和主人他們在那里交戰了,君度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君度?”
君度也停了下來,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走神了。
像極了他之前在課堂上莫名其妙睡過去的情況,但他眼睛還是睜著的,人也站著。
隨著雪銀莉重新帶隊回到弗蘭德利莊園,娑兒不得不用一根藤蔓纏住君度的腰拽著他走。
“他怎么了?”娑兒問雪銀莉。
雪銀莉也是頭一次見君度這樣情況,但是……因為這是君度,所以出現什么樣的情況好像都沒關系。
她只是搖了搖頭,三人快步走回了弗蘭德利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