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些許記憶中往事,君度忍不住發自內心的,嘴角上揚了些許弧度。
把雪銀莉和墨寒都嚇了一跳。
原來這人不是面癱啊?
笑起來也不是不好看,或者說君度的長相本就像是一個被制造精致的人偶,但不知道為什么總有種古怪的感覺。
確實,他的笑十分靈動,如同冰凍的河流在春日的陽光中融化。
卻也詭異的像是雕刻成沒有表情,卻又自動笑起來的人偶。
這個時候君度終于發現了他倆的異樣,于是收起了笑容:“你們怎么了?”
“沒什么,”雪銀莉趕緊說道:“你覺得怎么樣?”
君度忽然覺得他們合力隱瞞了自己什么事。
但這也不是重點,他并沒有太在意,只是點了點頭。
“當然可以,這陣子我會繼續,一旦有什么進展就立刻通知你。”
……
下午沒什么課,君度就又鎖在了恩佐的書房中,開始了煉金術的研習。
沉浸的時間總是迅速的,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傍晚,夜幕逐漸降臨。
君度仰頭看向小型窗外想找一下月亮,卻發現今天正屬新月之時,黑蒙蒙的天色點綴著不少繁星。
然后,他低頭盯著打翻的藥水瓶浸濕后的日記本陷入了沉思。
出于對屋主的尊重,他盡量不會懂這里的擺設,哪怕打亂了也會原封不動的挪移回去。
如果單是日記本被打濕倒也沒什么,主要是,在上方,一個若隱若現的黑色不明氣態物漂浮到了這里。
墨寒之前說,一些重大的發現往往出自小事。
他可真沒說錯。
“你想……獲得強大的力量嗎?”
一聲不知從何處傳來的聲音,就這么映入了君度的腦海中。
君度默默地放下了手上的藥水瓶。
真是既視感滿滿的魔鬼發言。
但好像挺有意思。
君度直視那團虛幻霧氣幻化成的人影:“難道你有辦法,能讓我這具身體獲得魔法力量?”
換句話說,這具體內沒有半分魔法力量的身體,能做什么?
能被你利用去干什么?
“果然沒有錯!”那道虛影好像在大笑:“我觀察你很久了,沒錯,是你這種人,就是我一直要找的……”
君度冷眼看著這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