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
夏爾頓了頓:“我很忙,可能沒時間陪你練習了。”
君度沒有拒絕。
他為什么要拒絕對他有好處的事?
更何況他也能看得出,教導他訓練這檔子事怎么也該是有過豐富經驗的荊棘騎士更合適,但這位荊棘花從那次的見面后就一直忙碌了起來。
不單單是她,弗蘭德利的所有人好像都變得忙碌,以前在這里逛的時候還時不時的能碰到幾名魔法師魔法學徒,現在只在偶爾能碰到匆忙的仆人執事。
身為弗蘭德利少主子的夏爾更不可能輕松到哪里去。
只不過哪怕能猜到夏爾想做什么,他也不會在意太多,反倒后面和他對練的艾爾莎,經常微微蹙著眉。
但她也是個很有想法的姑娘,把這份擔憂轉化成了戰斗的熱切。
她和夏爾一樣,自幼就開始的訓練,看上去身體纖細,但力氣戰斗實力并不比青壯年人弱。
現在回想,她的那些高難度的舞蹈也不是一般人能跳出。
魔法,也會增強體質?
另外有一點出乎君度預料的是艾爾莎似乎也對偷襲暗殺有所涉獵,不,是對陰損的招式有所涉獵……
艾爾莎很無所謂:“越是實用的技能,越與花里胡哨無緣,這不是常識?”
跟詠春拳一個路數是吧?
就是沒想到魔法世界也是這么個套路……
算了,為什么要細想一個幽靈魔法師的陰損程度?因為雪中仙子純潔無瑕的濾鏡?明明初次見面就差點被她下了降頭。
“你的心緒不穩。”
君度還是提醒到:“我不覺得你把心思放到戰斗上是壞事,但是你逃避夏爾事情的時候,做不到完全不去想,這就導致了動作上的……”
他的身形急閃,未動用魔法的前提下,投擲出的匕首險險的錯過了她的臉。
風聲呼嘯,帶著冰雪般凜冽的寒意,刀鋒錯過,卻又好像實實在在的劃在了臉上,一抹鮮紅的血跡滴落。
“……遲鈍。”
君度說。
迎接他的是艾爾莎的數根銀針,前后錯落,在雪的映射下散射出氤氳的白霧。
艾爾莎似乎有幾分不爽,攻擊更加猛烈,卻還記得章法。
漫天雪落。
片刻后,兩人終于停了下來。
“夏爾把在外地的管家叫回來了,預計一周后就能回來。”
艾爾莎頓了頓:“他最近無論白天晚上都很難見到人影,從來沒見他如此忙碌過,我沒辦法不多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