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度:“但是咱們這里有個墨竹,你覺得她和墨竹打起來誰會贏?”
雪銀莉:“……”墨竹那種家伙是不是就不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既然平靜下來,那就開始正事吧。
君度從腦子里把那個不該存在的家伙扔到一邊去:“我們現在可以聊聊弗蘭德利的問題了嗎?”
雪銀莉深吸氣:“話題不要轉的這么快。不過,弗蘭德利……”
說話間這個時候,來餐廳的人也逐漸增多,不少人直接熱情的沖過來……兩人趕緊來到臥室,雖然君度覺得剛才聊的那些話題才更加的需要隱蔽。
“弗蘭德利。”
臥室內,雪銀莉又重復了一次這個地名。
她坐到了床邊,抬手示意君度坐椅子上:“抱歉,我還是那樣的決定,弗蘭德利我必須得去。”
自我感覺已經恢復了正常的君度:“我很想說佩服你的勇氣,但勇氣過頭就是魯莽。”
聽上去君度確實恢復了不少,雖然他的眼睛依舊紅的嚇人。
但是,雪銀莉握拳:“這是為了榮耀與責任。”
君度:“……”
君度認真的說:“我明白,任何一種東西堅持到極致就會受到敬佩。塞維爾小姐,我希望能看到那個時候。”
他這語氣聽上去雖然很認真,但語言真的很嘲諷。
雪銀莉又開始悲憤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大事過后,情緒終于開始放松,總之她毫無形象的仰躺在床上:“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但這來自于很小的時候就……”
“來自于你很小的時候……來自于接觸的禮儀?”君度試著問。
“來自于信仰。”雪銀莉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做起來。
君度也沉默了。
果然他還是完全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