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男人為了自己圖便利這么難為人家小姑娘,我氣不打一處來。
一把按住他快要戳到空姐臉上的手指:
“這位朋友,你知不知道能走這條通道的都是什么人?敢搶我的位置,你倒是頭一個。”
“哎呦喂!”對方聞言故意捂著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穿個迷彩服就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該不會是吃便宜盒飯把腦子吃壞了吧?”
“還有,誰他媽跟你是朋友?我堂堂宋氏總裁的私人秘書,是你能高攀得起的?”
我差點笑出聲。
鬧這么大,我還以為是個多大的官兒,結果只是個私人秘書?
不過,周圍已經聚起看熱鬧的人群。
一些有關于這個秘書的事窸窸窣窣的議論聲往我耳朵里鉆。
“這當兵的瘋了吧?江白可是宋時菲跟前的大紅人”
“上個月有個安檢員攔他查行李,第二天就被調去掃廁所了!”
聽這樣子,還是個仗著身份作威作福的慣犯。
真是沒想到,在隊里的時候,連大隊長跟我說話都得先遞根煙。
現在倒好,一個靠別人養活的秘書都敢在我面前耍威風。
我冷哼一聲,當即嘲諷回去:
“宋家要真有你說的這么厲害,怎么養出來的狗連基本教養都沒有?”
江白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
“你他媽罵誰是狗?你老子今天教教你什么叫規矩!”
他掄起公文包就往我頭上砸。
我一個側身閃過,反手扣住他手腕一擰。
骨頭錯位的脆響混著慘叫炸開,剛才還趾高氣揚的江秘書現在疼得直跳腳:
“松手!我操你啊啊啊輕點!”
“現在知道疼了?”我湊近他扭曲的臉,“剛才不是挺能叫喚嗎?”
他依然疼得齜牙咧嘴,但我其實已經收了十成的力。
畢竟我要是真想跟他動手,他連叫喚的時間都不會有!
眼看圍觀群眾越聚集越多,不遠處幾個穿制服的地勤突然小跑過來維持秩序。
江白趁機掙脫,抱著手腕直喘粗氣:
“裝!繼續裝!一會兒等我把這事告訴宋總,看她怎么治你!”
我抱著臂冷笑看他:“行啊,我就等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