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證明自己是人類（第2頁）

對全知之鏡的收容行動，還是他帶的隊。

塵封的回憶在他的腦海涌現(xiàn)，仿佛過去了幾個世紀(jì)一樣漫長。

許久之后，他走向了全知之鏡。

“我的問題是，我還能變回人類嗎？”

鏡面上的人臉表情有些古怪道。

“你自己明明知道答案的。”

飛鏢點(diǎn)點(diǎn)頭，語氣有些恍惚道。

“可能是不甘心吧。”

人臉的嘴角裂開。

“很遺憾，答案是不能。”

飛鏢沒有絲毫的意外，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隨后他轉(zhuǎn)身看向陸笑。

他的右手握拳狀倒扣在心臟的位置。

“謝謝你能來看我，陸笑先生。”

陸笑從他身邊擦過。

全知之鏡再次幻化成吊墜模樣。

陸笑咧嘴一笑。

“謝我干什么，你可是我的榜一大哥。”

“要謝也是我謝你。”

再次經(jīng)過飛鏢身邊的時候，陸笑悠然的聲音傳入飛鏢的耳朵。

“別擔(dān)心，你的所作所為，會有人記得。”

“至少，我會記得。”

飛鏢的身軀一抖。

他看著陸笑漸漸離去的背影，身體站的筆直。

一如在收容間里，他向陸笑行禮的那次一樣。

就在陸笑坐上車的時候，一道聲音再次傳入了飛鏢的耳朵。

那是全知之鏡的聲音。

“地上的那幾滴血液看到了嗎？”

“那是祂留給你的，吃了它。”

聞言，飛鏢的嘴角緩緩勾起。

“人性嗎？難怪您一直在追求這個東西，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