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已經跪下給她磕頭了,求她放過我兒子,結果她不僅不聽,還伸手打我。」
「我都五十多歲的人了,就想著當保姆賺點兒錢給兒子娶媳婦,誰想到卻碰上這么一個不講理的雇主,我真的是被逼得沒法活了。」
「警察同志,我在她家做了這么久的工,要沒有我給她做飯,她早就餓死了。」
「現在她這就是故意找我的茬,想趕我走,你們可得為我做主啊!」
聽著她顛倒黑白的話,警察也只感覺一陣無語,可也實在拿她沒辦法。
我跟警察說家里是有監控的,只要把監控調出來就能真相大白了。
然后警察遺憾地表示,二樓的監控攝像頭全都被打壞了,就連雜物間用來存儲監控備份的硬盤都被人用刀給砍成了廢品。
雖然知道損壞這些東西的人就是劉素蘭,但是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些設備是被她破壞掉的。
「而且她的頭上也有傷,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法制科那邊很大概率會判定你們倆屬于互毆,并不會認定你是正當防衛。」
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員遺憾地搖搖頭:「所以如果你選擇追究到底的話,很有可能你和她會被一起拘留,只不過她可能會比你多拘留幾天。」
「那我受到的損失怎么辦?難道她把我打成這樣,我就必須自己把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嗎?」
旁邊歲數大的警察臉上有些不耐煩:「你現在說這么多沒有用,你要是能拿出證據來,我們就可以對她正常進行處理,不然就是雙方各打二十大板。」
「你要是覺得自己委屈,那你就去法院起訴她,看法院那邊怎么判。」
我心里一陣涼笑,難怪說步入社會的第一課就是報警,果然不假。
另一邊,大概是那個歲數大的警察跟劉素蘭說了什么,劉素蘭一口咬死不和解。
「我都這么大歲數了,還能讓你個小婊子給欺負了?」
「大不了我進去待幾天,正好就當是休息了,你年紀輕輕就留個打人的案底,看以后哪個男的敢娶你這樣的爛貨潑婦。」
頭上包著紗布的劉素蘭一臉趾高氣昂:「想和解也不是不行,打電話把我兒子放了,說車是你主動借的,我也不是那么不好說話的人。」
她說得對,不管是從我自己出發,還是為將來的孩子考慮,我都不能留下任何案底,因為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么。
沒辦法,我只能屈辱地簽下了調解協議,放棄追究劉素蘭任何的責任。
見我在調節協議上簽了字,劉素蘭一臉的小人得志。
「小賤貨,敢跟我斗,你還嫩了點兒。」
我氣得渾身顫抖:「讓你兒子把我車給送回來,然后收拾你的東西,馬上給我滾!」
「哼!走就走。」
「小賤人你給我等著,這件事咱們不算完!」
說完劉素蘭頭也不回地出了派出所。
我本以為她只是跟我放了兩句狠話,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該死的老娘們兒居然真的沒打算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