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瀚輕拍著我的后背,貼心的準備好了漱口水。
“是不是我沒洗干凈,身上還有香水味道?”
我搖搖頭,擦了擦眼角生理反應的淚水,
“今晚我們分開睡,我不舒服。”
秦司瀚沒有拒絕,只是一味的說是自己的錯。
還記得以前我患上流感,為了不傳染他,我提出分房睡。
秦司瀚眼眶泛紅,緊緊抱著我,說哪怕傳染也不想與我分開,自己無論如何也要照顧我。
見我平復下來,秦司瀚說:
“今天回來的早,還有工作要處理。”
他轉身走進書房時,我開口問道:
“給客服挑禮物不是助理的工作嗎?怎么你也跟著去了,還是說……”
2
還是說你單純想陪她一起去。
后半句話我沒說出口,硬生生吞了下去,尖銳的筆鋒像是劃破了我的喉嚨。
嘴里隱隱有股腥甜的味道。
秦司瀚的腳步猛地頓住,書房門口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像一道凝固的黑色屏障。
他沒有立刻回頭,吞咽口水的聲音顯得格外明顯。
我了解他,只有撒謊的時候他才會如此心虛。
幾秒鐘后,他緩緩轉過身,臉上努力擠出一個自然的笑容,眼底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措。
“你這是什么話,”他的聲音比平時低了些,努力隱藏話語中的慌亂。
“客戶那邊點名要我親自去,說是合作方的重要人物,助理去顯得不夠重視。”
他走近幾步,試圖像往常一樣伸手撫摸我的頭發。
我卻下意識地偏了偏頭,他的手僵在半空中,最終悻悻地收了回去。
“我只有好好工作,才能讓你過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