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把玩著手中的鈴鐺,聲音很清脆,確實是好東西。
“回來了,也在大殿。”
連翹的手很巧,很快就為公主梳好了頭發。
公主拿起一本游記,準備躺到宮尚角派人送來的美人榻上。
“鈴鐺聲很好聽,咱們要知恩圖報,何況宮遠徵還要幫我治病呢,你去講講道理,讓他們早點回來!”
連翹點頭應下,他們,自然包括被占據了寢殿的角宮主人角公子了。
連翹到的時候宮遠徵已經快要被氣哭了。她被門口的侍衛攔下,不過宮尚角早就給了他的令牌,她還是順利進來了。
“奴婢宋四小姐貼身侍女連翹拜見各位長老、執刃、少主以及商宮大小姐、角公子、徵公子和羽公子。”
宮鴻羽面色陰沉。
“就是你打傷了金繁,我不來找你,你還自己送上門來了。”宮紫商哭的眼睛通紅,差一點,差一點金繁就治不好了。
“是不是宮尚角和宮遠徵指示你干的。”宮子羽咬牙切齒。
連翹微微笑:“聽聞宮門是最重規矩的地方。”
宮尚角是在剛進山門就被叫過來的,只說宮遠徵聯合外人打斷了金繁的腿,還廢了他的手,具體情況壓根就沒來得及了解。
連翹這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諷刺了。
“應當也是一個講道理的地方,是嗎?”
連翹望著坐著的三位長老。
雪長老攔住性格暴躁的花長老,“那是自然,連翹姑娘有何話不妨直說。否則這賬我們還是要算一算的。”
月長老性情最和順,雪長老倒是理智一點,只要不沾上宮子羽,他還是勉強能夠客觀處事,可今日這事,宮子羽也算是受害者。
雪長老的心早就偏了,更別說其他兩位也是偏心之人。
因此,雪長老的話里更多的還是落在“算賬”二字上。
宮遠徵被宮尚角護在身后,于無人處得意一笑。
連翹云淡風輕,一點不在意雪長老的敲打和威脅。
“那么奴婢就要為徵公子說幾句公道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