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長相,應該是隨了我那天姿國色,傾國傾城的美人皇額娘。
咳咳,雖然過程出了一點意外。
我堂堂明太宗,大清太子竟然當眾尿了。
但是,結果是好的嘛!
起碼我把我皇額娘給逗笑了,并給她留下了一個極為深刻的印象,為以后我們母子二人相認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當然,這也開啟了我滑稽且凄慘的幼年時期。
皇阿瑪似乎找到了捷徑,總是致力于讓我出丑。
他會在一旁畫下我出丑的樣子,估摸著是偷偷摸摸的想辦法塞給我皇額娘,逗皇額娘開心。
我很無奈,罷了罷了,就當是逗這些大人玩好了。
想我不滿兩歲,彩衣娛親的戲齡高達一歲半。
可我犧牲都這么大了,皇額娘還是不肯見我。
廢物皇阿瑪,還是要讓我親自上陣,親自出馬!
我再次見到皇額娘時,已經是一歲半的時候了,那個時候腿腳利索,能滿皇宮的跑了。
我皇額娘是個很溫柔的女子。
看著我進去也只是愣了愣。
很明顯,她能一眼認出我。
皇阿瑪畫的那些畫像,皇額娘一直都有在看,她也有在偷偷關注著我。
我朝著她伸手,喊了幾聲額娘,她便繃不住,蹲下將我抱在懷中。
神色悲憫。
不是我老不知羞。
孩子親近母親是本能。
皇額娘會輕輕的捏我臉頰上的肥肉,看來也是討了這張臉的巧宗。
我們長得真的很像。
難怪皇阿瑪總看著我出神。
皇額娘的懷抱很溫暖,因為年紀小,我總是控制不住的流鼻涕,但她不曾嫌棄過我。
娘是娘,皇額娘是皇額娘,兩世的母親,我分得清楚。
前世我出生那會兒,我爹和陳友諒打的不可開交,我娘雖然也剛剛生育,但也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