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青衣的身子卻總是熱乎乎的。
從前施家人想要打壓她的時候,就提出了讓青衣做施廷昀的暖床丫頭,親封她為青姨娘。
蘭亭想起從前便覺得有些頭疼了。
好在施廷昀很給力,后來也沒人再提起此事。
只不過當晚施廷昀挨了蘭亭好一頓收拾。
蘭亭想著,便有些昏昏欲睡。
還什么她婆婆親封的青姨娘,昀哥哥還是她親封的夫君呢。
青衣合上了眼,抱著不喝酒便總是驚夢的,喝了酒又要難受一上午的蘭亭。
睡吧,睡吧,夫人。
姑爺雖然不在了。
姐姐雖然也不在了。
可是青衣還在。
……
蘭亭起床的時候,青衣也已經將昨日蘭亭未收拾整齊的東西整理好了。
“夫人,它,我們需要帶走嗎?”
青衣瘦弱的身子上背著一個大包袱。
蘭亭手里只有一個小包袱,看著輕飄飄的。
“既然是去完成昀哥哥的遺愿,自然是要帶著他的。”
青衣問的是它,蘭亭回答的,卻是他。
青衣閉上嘴,將背上的東西放到馬車里。
隨后快速回來,接過蘭亭手中的小包袱。
“青衣,日后可就是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了哦。”
“在此之前,你還可以反悔的。”
“自由很難得的。”
蘭亭回首盯著自己的小院,隨后頭也不回的踏上了馬車。
“夫人,我和姐姐都會陪在夫人身邊的,永遠也不會變。”
蘭亭拉著青衣的手,將她拉上馬車。
隨后將自己還有些酸痛的頭放在青衣的膝蓋上。
“是啊,紫衣一直都在,青衣也會一直都在,我真是好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