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傅恒”
爾晴掙脫不掉富察傅恒猶如鐵爪的手,整個人被牢牢的桎梏在傅恒懷中,感受著傅恒散發出來的強烈的侵略氣息。
傅恒輕笑,微微彎腰,用自己的嘴唇輕輕覆蓋在爾晴紅潤的唇上,輾轉間呢喃道:“叫夫君!”
“混賬,他竟敢!”弘歷將手中畫爾晴畫廢掉的紙揉成一團,聽到李玉的稟告怒不可遏。
李玉鄙夷,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夫妻,有這一天不是很正常嘛!
皇上您個還沒上位的男外室,管的有點多了嗷!
您就會在這里唱獨角戲!
李玉小心翼翼的將地上的紙團撿起來放到皇上的桌案上。
弘歷跟那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繞著桌子轉過去轉過來,時不時快速的撓著腦袋,齜牙咧嘴,整個人煩躁的不行。
感覺下一秒就要禿頭。
富察傅恒這個賤人,居然對爾晴用強!
皇上派去的人只看到富察傅恒拉著扯著爾晴的手進入書房,過了許久,傅恒單獨出來打水,也不命人伺候。
等到爾晴再出現時,已然換了一身衣裳。
“李玉,你什么表情!”弘歷大怒。
李玉癟嘴,像是在鄙夷誰。
“皇上,皇上奴才是在想,這爾晴姑娘和富察侍衛也不一定是圓房了,指不定是他們匯報消息的人出錯了呢?!?/p>
不好,李玉立馬恢復表情管理。
弘歷冷哼一聲,這么說來,那群奴才倒是有些語焉不詳的意味。
不就是倆人多待了一會兒嘛!
不就是洗漱了一番嘛!
不就是換了件衣裳嘛!
更何況,就算圓房了那又怎樣!
想到自己已經擬好的圣旨,他得快點和爾晴“兩情相悅”,然后順理成章的接她進宮。
弘歷心緒難平,沒好氣道:“轉過去!”
李玉如喪考妣:“皇上,皇上奴才屁股還疼著呢。”
方才他稟報這個消息,就已經被踹了好幾腳,再來,他這屁股真的要開花,碎成八瓣。
不過說歸說,窩窩囊囊的李玉還是老老實實的背對著弘歷,胖胖的身子努力朝下彎,盡力撅著屁股。
隨著弘歷神之一腳,李玉瞬間趴在地上,摔了個大馬趴。
李玉哎喲哎喲的爬起來,苦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