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歷也點點頭,就是,憑啥就說他不說老五,這不公平。
不過這話聽著怎么有點不對呢?
倆人深吸一口氣。
“教育四哥?”聲音有點興奮。
“教育我?”聲音有點覺得匪夷所思。
“覺得很奇怪嗎?一個好大喜功,居功自傲,有你弟弟教育你,是要你永遠保持謙遜。一個永遠不著調,怎么,既然你四哥注定要給你穿小鞋了,你還要擺爛嗎?”
哥哥被弟弟教育,他的顏面何存啊。
弟弟要教育哥哥。弟弟的心好慌啊。
“皇阿瑪,您來聽聽兒臣的心慌不慌……”
您要兒子死可以直說,他可以變跑遠點當咸魚,而不是把他架在這風口浪尖上當烤魚。
四哥哎,小心眼,超級愛面子,下手狠辣不留情。
皇瑪法生了那么多兒子,湊了個九龍奪嫡。
他們現在就仨人,三哥還明顯廢了。
就倆人也得玩二龍戲珠嗎?
“皇阿瑪,這世界破破爛爛,阿瑪縫縫補補,您都撐著一把破傘多少年了,怎么如今把我們的傘撕得碎碎的,我能直接倒地投降嗎?”
弘晝絮絮叨叨。
弘歷猛猛點頭,保送生要有保送生的自覺。
“皇阿瑪,
兒子很脆弱的,一旦有點暴風雨,兒子絕對是要就地倒下的。”
反正皇阿瑪也沒有第二個像他這樣英俊高貴聰明的兒子了,蠢哥哥和慫弟弟根本不是對手。
他完全可以享受躺平的快樂。
無敵是多么,多么寂寞~
雍正帝:對方并沒有被威脅到并向您投過來大量嘰嘰喳喳。
【“先帝皇后烏拉那拉氏在皇阿瑪喪儀期間仍舊住在景仁宮,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嬌嬌曾親自去拜訪過這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