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的事,朗弟弟的死,遠徵弟弟父母之死最好和宮鴻羽沒關系。
但理智告訴他,不可能,茗霧姬是刺客,排除異己四個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宮尚角現在還不能亂。
宮門外情況尚不明晰,宮尚角不確定其他人是否也能看到,去探查的侍衛尚未歸來,他也只好按耐住性子。
縱使手心浸出血跡,但未找到證據之前,宮尚角紅著眼咬緊牙關,他盯著天幕,他需要更多信息。
侍衛們也偷偷嘈雜起來。
宮遠徵擔憂的弱弱喊了一聲哥。他知道,哥哥是想起了泠夫人和朗弟弟,哥哥如此難過,他卻什么忙都幫不上。
一時間失落沮喪,深感自己無用和一股無能為力的悲傷壓抑在心頭,
后山眾人看到天幕,心中感嘆,有此神跡,難道不是大事嗎?
隨即一堆人從后山跑了出來。
雪重子不是真正的孩童,這天幕提及的事情事關重大,他想得自然更多。
若宮鴻羽真的如此不堪,那么宮子羽兒時闖入后山一事,是否無意就值得商榷,算計后山一事應當就是指的那一次。
他們同意讓最年輕的紅玉侍衛去守衛宮鴻羽的兒子這到底值不值得。
還需要證據,方才的出云重蓮一事要盡快查清。
很顯然,宮尚角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金復已經領命消失。
【宮子羽淚流滿面,“姨娘,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還有云姑娘,紫衣,他們一個個全都在騙我!”
宮遠徵在旁邊撅嘴,一臉不屑。
他眉頭一抬,眼珠一轉,幸災樂禍,準備拱火:“宮子羽,你什么時候再去救一個姑娘,說不定魎階刺客就能湊齊了。”
宮子羽顫抖的手指著一臉高傲還挑眉挑釁他的宮遠徵,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只覺得有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
打又打不過,罵也不敢罵,人家說的也是事實,宮子羽淚流滿面,他知道錯了!
“你的話啊,就得反著聽,你覺得好的那就是不好,你覺得不好的。”
宮遠徵挺胸抬頭,扭著下巴,清清嗓子:“比如方才被你污蔑的我哥哥和我,那就是大大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