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聽著這兄弟倆一唱一和地編排自己,臉都黑了。
一個嫌他臉皮厚,一個嫌他長得丑。
他剛想發作,蘭瓔卻已經笑吟地接過了弘時的話頭。
“二哥說的是。”她點點頭,一本正經地看向胤禛,“是得多注意。萬一真長得像了,是挺虧的。”
胤禛:“……”
他覺得自己的心口中了兩箭。還是自己最親的兩個人射的。
殿外的蘇培盛,耳朵貼在門縫上,聽著里頭這番大逆不道的對話,腿肚子都在轉筋。
他現在已經放棄思考了。他只希望這扇門永遠不要開,或者自己能當場聾掉。
養心殿內,蘭瓔并沒有給胤禛太多時間來消化這份家庭內部的“傷害”。
她將話題拉回了正軌,那雙清澈的眼睛看著胤禛,再次問道:“表哥,那咱們這太子什么時候立呢?”
蘭瓔不懂政治,別看方才說的輕松,但她也知道立太子不是一件小事。
她可不想把這個世界玩崩了。
這可是他的美好未來,幸福生活的保障。
因此即便是小世界,幾個人還是比較謹慎的。
這個問題,像一盆冷水,澆在了剛被“分封”完畢的弘時和弘晝頭上。
剛剛被迫接受新身份的興奮(或者說認命)勁兒過去了,現實的問題擺在了面前。
唉……
弘晝開始唉聲嘆氣。
他很想說晚點吧,他還不想這么早就給工作當童養夫。
只可惜全場就他地位最低,開口說話根本沒人聽。
弘晝蹲在地上畫圈圈,表示委屈。
“這個……”胤禛沉吟起來。他光顧著給自己安排退休生活了,還真沒想好具體流程。他下意識地看向弘時,“二哥,你看呢?”
弘時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我只是個大管家,別問我”的姿態。
開玩笑,我上輩子就是因為這個被廢的。這輩子打死我也不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