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不說了,不說了還不成嘛!”
就允許他皇阿瑪看天幕沉浸式打孩子,不允許他沉浸式吃吃醋嗎?
嗚嗚嗚,他的屁股,他白白嫩嫩的屁股。
弘晝站在門口,聽見里面傳來的他四哥的哀嚎,他將求助般的目光投向蘇培盛:“蘇公公,我皇阿瑪這……我現在進去不太好吧。”
被他撞見小心眼哥哥的挨打場面,還是能避則避。容易被記仇。
蘇培盛為難一笑,他就是個奴才,他能做主嗎?
當他是蘇妃嗎?
……罪過,被帶偏了。
弘晝努努嘴,在門口徘徊著猶豫不決。
他就想這么拖延著,最好拖延到皇阿瑪那股打人的興致消散。
直到……
“皇阿瑪,爹,親爹,親愛的爹地!您給兒子留點面子,您要實在手癢,等五弟來了您再盡興唄!他皮糙肉厚的,賊皮實!”
“他都敢在天幕上放話自己是小怡親王,比肩十三叔了,這您能忍?”
弘晝:……
哇呀呀呀呀,他當即在養心殿門口來了一套廣播體操。
在蘇培盛的眼皮子底下張牙舞爪了一會兒,就聽見里邊的動靜消停了。
弘晝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屁股。
不會吧,皇阿瑪真把四哥的話給聽進去了?
四哥一點都不兄友弟恭,皇阿瑪這都能忍?
繼續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