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啊,還得是看自己的熱鬧才有代入感。
“劉盈,你給朕搬哪去了?”
劉邦鐵青著臉色,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他不要搬家!
特別是在劉盈這小兔崽子不受控的情況下,誰知道他給他搬哪去了!
死人都不放過,還善良,啊呸,禽獸啊!喪心病狂!
劉盈此刻已經不敢說話了。直到聽到劉邦質問,他才默默出聲道:“不知道啊,父皇,兒還不是惠帝啊。”
他還是太子。
“娥姁啊,乃公也是這小子的監護人吧,乃公是打得的吧?”
劉邦瞇起眼睛,像是狩獵時候的老虎。
他晃了晃手腕,立刻有侍衛暗中向劉盈靠近。
呂雉勾唇一笑,“自便。”
薄姬微微后退兩步,將劉恒的眼睛捂好。
本來暗中吃瓜的文武大臣全都默默地向后退去,生怕濺到血似的。
劉盈還渾然不覺身旁已經空無一人,自己已經完全被侍衛包圍住了。
劉邦起身,一個眼神,立刻有兩個侍衛擒住劉盈。
劉邦看了看周圍,覺得沒有什么趁手的東西,好在呂雉及時遞上一根棍子:“別打死了。”
“乃公與皇后夫婦一體,今日乃公就效仿天幕上你母親的教育方式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真正的反思,什么叫做真正的風水不好。”
混蛋玩意,談不好戀愛怪他埋的位置不好。
他怎么不說他自己腦子不好呢?
“父皇,兒臣沒有這么干過啊!另一個世界的事情怎可當真。”
這孩子,還怪有禮貌的,乖乖回話也不掙扎,眼里滿是委屈,可惜劉老登鐵石心腸。
“那個誰,記錄的,把今日這一回記好,明年的今天,就是太子劉盈受辱的一周年紀念日。”
劉邦吆喝著史官記好。
自己手上的棍子一甩一甩的,上面被摩挲的很光滑,且呂雉能隨手掏出。
可見對其的珍重程度。
換言之,呂雉想打劉盈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