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辛奈看著一臉醉醺醺還被綁起來的面麻一時有些愣神,“綱手大人,面麻這是怎么了?”玖辛奈看著綱手問道。
“這個嘛……”綱手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了,難不成要她說面麻喝酒然后發酒瘋把酒吧拆了,然后為了防止他繼續發酒瘋才把他捆起來?顯然綱手不能這么說,畢竟讓面麻喝到酒的就是綱手。
“面麻他喝了點酒,然后發酒瘋造成了一點點破壞,為了防止他繼續破壞,所以就給他捆了。”自來也則在一旁解釋起來。
“面麻?他喝酒?他一點酒都不能沾的,他怎么喝上酒了?”玖辛奈這看上去是很疑惑,但實際她知道八九不離十就是眼前這兩人強灌的,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綱手大人還有自來也老師你們也真是的,面麻這孩子不能喝酒的。”玖辛奈說著就摸了摸面麻發燙的臉頰。
“這孩子一喝酒就成這樣了,按道理來說綱手大人你們是知道的啊。”玖辛奈幽怨的看著二人,在解開了面麻身上的繩子后扶著迷迷糊糊時不時還說胡話的面麻到了客廳。
這功夫期間綱手還把面麻使用木遁的事情告訴了玖辛奈,這讓玖辛奈十分的意外,她是知道血繼限界已經困擾面麻很久了,玖辛奈得知面麻成功后是真心替他感到高興。
夜晚,面麻在昏昏沉沉中悠悠轉醒,他艱難地睜開雙眼,入目是熟悉的天花板,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酒氣。
“你可算醒了。”玖辛奈這時推門而入,手中端著一碗醒酒湯,臉上帶著既心疼又無奈的神情。
面麻扶著額頭坐起身,記憶如潮水般涌來,他隱隱記得自己被綱手灌酒,然后好像發生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媽媽,我白天……是不是闖禍了?”
玖辛奈將醒酒湯放在桌上,輕輕嘆了口氣,“聽綱手大人他們說你喝酒發酒瘋,不僅把酒吧給拆了,還意外使用出了木遁血繼限界。”
“什么?!”面麻聞言瞪大了眼睛,酒意瞬間消散大半,“我……我用出了木遁?”他激動地抓住玖辛奈的手,“這是真的嗎?我真的成功了?”玖辛奈看著面麻興奮的模樣,笑著點了點頭。
“是真的,當時可把綱手大人和自來也老師嚇了一跳。”就在這時水門也走了進來,同時進來的還有鳴人。
面麻聞言從床上跳下來,“原來是這樣,原來是喝酒的緣故……一直嘗試都沒成功沒想到喝酒后突然就……”就在這時面麻的眼神愈發的堅定。
“我要再試試,我得記住那種感覺,說不定就能真正掌握木遁了!”說著,面麻就往廚房跑去,玖辛奈一愣,連忙跟在后面,水門和鳴人也沒搞清楚面麻整哪出,于是馬上跟了上去。
面麻下樓后就在廚房翻找起來,很快就發現了灶臺上的料酒,他一把拿起來,擰開瓶蓋就要往嘴里灌。
鳴人見狀馬上沖了,一把奪過料酒,“面麻,你瘋了!這是料酒,不能喝!”
“哥哥,你不懂!”面麻試圖搶回料酒,“我就是要再喝點,我要再試試能不能用出木遁。這可是血繼限界,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你知道嗎?”
水門也馬上趕了上去,攔住面麻,“面麻,冷靜點。喝酒太危險了,而且料酒也不是真正的酒,你這樣做只會傷害自己的身體。”
玖辛奈見狀也馬上勸起了面麻,“面麻你不能再喝酒了,你對酒精過敏,白天多危險你知道嗎?”
但面麻此刻已經被興奮沖昏了頭腦,根本聽不進去勸。他左躲右閃,趁鳴人不注意,又搶回料酒,仰頭就往嘴里倒。
玖辛奈、鳴人還有水門三人連忙上前阻攔,可面麻就像發了瘋似的,在廚房和客廳里和他們周旋。
最終,面麻還是喝了不少料酒,不一會兒就醉倒在地。三人無奈地將他抬到床上,守在一旁,生怕他再出什么意外。然而,這次面麻并沒有像昨天那樣發酒瘋使用木遁,只是呼呼大睡,還說著一些含糊不清的夢話。
第二天一早,面麻醒來,發現自己安然無恙,好像并沒有再次使用出木遁。
他皺著眉頭,摸著下巴思考,“難道是酒精度數不夠?料酒的酒精度數太低了,所以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