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聽明白之后,臉上的調侃笑意瞬間凝固。
隨后“轟”地一下,整張臉連同脖頸都染上了艷麗的胭脂色。
“你、你怎么……”她猛地后退半步,又羞又驚。
見她害羞,謝翊寧最初的窘迫反倒散了。
他低低笑了起來,手臂環住她的腰肢,理直氣壯地在她耳邊輕語:“季行舟說了,此法最為穩妥,也不傷身子。好婋婋,咱們試試唄。”
“誰要跟你試啊。”棠云婋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難道你還想跟別人試不成?那可不行,本王堅決不同意。若有那一日,還是先殺了我再說吧。”謝翊寧氣鼓鼓地看著她。
棠云婋見他故意曲解自己的話,氣惱地輕輕捶了他胸口一拳。
“又胡說,除了你,我,我怎么可能和別人用這種東西做那種事情。”
說完這話,她羞得耳根子都紅了。
得了她這話,謝翊寧唇角忍不住上揚,他得寸進尺地湊到面前,小聲道:“好婋婋,就試一次,嗯?好不好嘛?”
他聲音放得又低又柔,帶著蠱惑人心的意味。
“若你覺得不適,我們立刻停下,絕不再用,我保證。”
棠云婋聽到這話,咬著唇不吭聲,只是瞪了他一眼。
謝翊寧見她雖羞惱卻并未真的動怒,知道有戲,立刻放軟了姿態,將下巴輕輕擱在她肩頭,蹭了蹭。
“你方才也說了,只會同我用。那便只給我一人看,給我一人試,有何不可?”
他循循善誘,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腰側。
“況且季行舟說了,此法對你身子最好。我……我也想能更親近你些,不必總懸著心,怕萬一有孕。”
棠云婋被他磨得心尖發軟,臉頰愈發紅艷,心底那點羞赧終究抵不過對他的縱容。
她垂下眼睫,細若蚊蚋地“嗯”了一聲,算是默許。
謝翊寧心頭狂喜,忍不住在她臉頰上重重親了一下:“婋婋最好了!”
他歡欣雀躍,如同得了什么珍寶,隨即又斂了神色,故作正經道:“那……我這便去準備?”
棠云婋羞得不敢看他,只輕輕推了他一把,算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