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皇后娘娘突如其來的賞賜好像也找到了原因。
什么破陣舞,不過是托詞罷了。
過去那么多年,皇后娘娘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就想起她,這背后必然少不了永安王的推波助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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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國公夫人慌慌張張地回了院子,看到兒子面色潮紅躺在床上,太醫(yī)正在替他把脈,頓時嚇了一跳。
“敦兒……”她身子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世子并無性命之憂,夫人可否借一步說話。”謝翊寧伸手?jǐn)v扶住了她。
聽到?jīng)]有性命之憂,烈國公夫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她輕輕拂開他攙扶的手,將袖口褶皺撫平整:“但憑王爺吩咐。”
兩人走到隔間談話,心腹守在門外。
謝翊寧沒有繞彎子,直接將真相赤裸裸地說了出來。
“有人給世子下了催情藥,將他引至威寧侯府荒廢的院子里,意圖將他和定遠(yuǎn)侯府大小姐關(guān)在一起。”
“據(jù)本王所知,宴會前,趙云霏和定遠(yuǎn)侯府大小姐起了口角沖突。而后宴會上,定遠(yuǎn)侯府大小姐就被丫鬟弄濕了裙擺,被人引去換衣裳。”
他每說一句話,烈國公夫人的臉就白上一分。
“王爺可有證據(jù)?”她不愿意相信乖巧懂事的侄孫女竟然敢對自己的兒子下手。
謝翊寧嗤笑一聲:“若本王此刻能在這侯府后宅查個明白,明日御史臺的折子就該參本王個僭越之罪了。”
“是老身糊涂了。”烈國公夫人也意識到自己言語中的不妥,連忙道歉。
關(guān)心則亂,兒子出事,她一下腦筋就轉(zhuǎn)不過彎來了。
她鄭重沖謝翊寧行了一禮:“多謝王爺救了我兒。”
“該謝的不是我。”謝翊寧只留下了這么一句話。
烈國公夫人一怔,隨后明白了他的意思,該謝的是那位定遠(yuǎn)侯府的大小姐。
她沒有將此事鬧大,給烈國公府和威寧侯府都留了面子。
想到兒子在娘家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她氣不打一處來,當(dāng)即命人將此事告知兄嫂,讓他們必須給她一個交代。
她則守在了兒子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