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你也來吹風?”虞聞祁反手將門給重新搭上了,只是那眼神一直都沒有從沈確的身上離開過。
平白無故跑到天臺來還站在邊邊上,雖然沈確沒有自殺的理由吧,但虞聞祁還是挺怕的。
他也不想想,他自己一個人跑到天臺上來的這種行為,也挺可怕的。
“虞聞祁?你怎么也……”沈確看著突然上來的虞聞祁,也是一臉的莫名,他還以為這地沒有人會來了呢,沒想到不僅有人來,還恰巧撞上了。
天色漸暗,正值黃昏,兩個人站在天臺上,一左一右,距離隔的不算近,就這么遙遙望著彼此,仿佛都想從對方的眼中看穿彼此的目的。
“我太無聊了,上來吹吹風,你也是?”虞聞祁帶著笑意,看起來極其友善的緩緩走向了沈確。
沈確點了點頭,繼續(xù)回頭眺望著那天邊的夕陽,卻莫名沒由來得說了句:“這里沒有攝像頭?!?/p>
“我知道啊,所以才選擇來這里吹風,沒想到我們還挺默契?!庇萋勂钫驹诹松虼_旁邊的位置,他沒有再繼續(xù)看著沈確,而是跟沈確一樣,雙手搭在護欄上,眼睛看著那天邊的景色,一時間,沒人說話。
沈確的唇抿了又抿,像是有什么心事,虞聞祁也不好過多過問,只當做沒看見。
但虞聞祁不問,沈確自己卻憋不住了。
沈確:“那個是怎么回事?”
“什么?”虞聞祁被問的一頭霧水。
沈確定定地看了兩眼虞聞祁,下定決心似的突然轉(zhuǎn)過身來,嘆氣道:“你的鎖骨那,那個是……溫讓搞得?”
這下子,一臉莫名的人成了虞聞祁。
“什么搞的,搞的什么?”虞聞祁一邊疑惑的重復著這句話,一邊扒拉開了自己的襯衫,去看鎖骨的位置。
左邊沒有,又去看右邊,然后就看見了鎖骨之上那一抹詭異的紅痕……
這啥玩意兒?虞聞祁懵了,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伸手去觸碰了一下那一抹紅痕……
“嘶——”還有點痛。
“讓我想想啊……”虞聞祁皺著眉頭開始了頭腦風暴,肯定不是用那種方式弄出來的,房間里面處處是監(jiān)控,溫讓還不至于干出這么瘋狂的事情來。
而且這種刺痛的感覺,倒更像是傷口。
稍稍刮破了一些皮,卻沒有流血的傷口,若是沈確不跟他說的話,他只怕是連疼痛都感受不到。
“可能是不小心劃到了,沒關(guān)系?!庇萋勂钫f著,又重新將那紐扣給扣了回去,他也不知道這傷是怎么弄出來的,但一點小傷而已,沒多大事,他也懶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