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我父母死去的第四年。”沈確想著,一邊在腦海中回憶著劇情,一邊組織著語言。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樣做,但那個時候我妹妹生了很嚴重的病,需要很多錢,僅憑我一個人天天工作,是萬萬掙不到的。”
“為了我妹妹的命,我也只能答應他。”
虞聞祁:“然后,因為他的培養,你終于坐到了如今這個位置,開始幫他隱藏各種罪名。”
沈確無奈點頭,“是這樣的。”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選擇我,而且恰恰在我最需要錢,最無法拒絕他的時候,他找到了我。”
虞聞祁:“像著早有預謀似的。”
沈確緩緩點了點頭。
就是這種,早有預謀的感覺。
仿佛他的每一步都在別人的算計之中,然后在最合適的時間,給他挖了一個無法拒絕的坑。
溫讓聽著,鏡片后的眼睛思索地說道:“之前你會被控制,是因為他們抓住了你的弱點,但現在你的妹妹已經死了,你已經肆無忌憚了,自然什么都能做的出來了吧。”
“是啊,什么事都能做的出來了。”這次,沈確的話說得毫不避諱,毫不含糊。
反正這里幾乎每一個人都有殺塞尤克的理由,每一個人的理由都十分有說服力,想殺塞尤克這個事情,太普遍了,普遍到已經不是多么重要了。
他即便是直接承認,也無所謂。
布拉茲的基礎故事已經了解清楚了,顧躍安將前兩個文件收了起來,放在了沈確的旁邊,隨手打開了第三個文件。
第三個文件夾里面夾著的東西不是什么資料,而是一封手寫的情書。
那是一張a4大小的紙,上面還精致的印著玫瑰花的邊框,一手漂亮的字體占據了紙的中間,沒有一絲一毫的污漬,整體看上去都十分的美觀,極具觀賞性。
僅僅一眼,便能知道寫這份情書的人有多小心仔細。
字里行間,從女孩的優雅夸贊到女孩的美貌,又從女孩的美貌夸贊到女孩的學識,寫了自己的心動歷程,寫了自己的暗戀經歷,寫了即便成不了一對也想交個朋友的心,期間還不忘用兩句話夸贊了一下自己。
而情書里面最最顯眼醒目的名字,便是eleanor。
這是一份別人寫給eleanor的情書。
但落款卻不是布拉茲的。
而是那個大家并沒有太多印象的,甚至連房間都還沒有搜到的,從小就跟在弗蘭特身邊的安德。
他們還沒有搜到安德的房間,對于安德暗戀eleanor,他們還是挺詫異的。
但轉念一想,eleanor那個時候在學校,應該也算是校花類的人物,暗戀的人比較多,倒也算是正常?
最關鍵的是,為什么安德寫給eleanor的情書,在布拉茲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