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區作為城市核心區域,街道辦事處一把手的升遷前景普遍比較好,即便無法升任到黨政副職,到人大政協任職的機率高達百分之八十。可是從李東沐的話中能明顯聽出來不滿。
這對一個想要晉升副縣級領導的一把手來說,可不是一個好囂張。
“李書記,我們雖然沒有直接和當事人接觸,但是也一直在思考著如何妥善解決此事,只是還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李東沐也不想在這件事上一直糾纏,于是便主動向包村干部詢問詳細情況。
“給我們講一下坑塘的始末吧。”
包村干部了解的情況更深一些,于是開始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
““2002年,隆興村村民邊星宇承包了村里的380多畝的集體坑塘,用于發展發展漁業養殖。前兩年的市場效益還可以,刨除每年的成本投入外,還能盈利五六萬元,這在當時的農村來說,絕對屬于致富的好門路。”
“看到邊星宇的市場銷售不錯,隆興村原黨支部書記邊興旺有些眼紅,于是想要和對方分一杯羹。”
“經過協商,邊興旺以免除邊星宇五年租金為由,入股了對方的魚塘,同時每年年底可以分紅利潤的百分之三十。”
“隨著村支部書記的加入,第一年的收入達到了10萬元,一人分了七萬,一人分了三萬,這一切看起來都相安無事。”
“可是在第二年的時候,村支部書記邊興旺的野心又膨脹了,以低價出租要收回魚塘為由,要求分紅比例達到百分之七十。可是這讓村民邊興宇不樂意了。畢竟這一切都是憑借自己的努力得來的,憑什么對方上來就要分走七成的利潤。”
“可惜,村支部書記能量太大,對方只好暫時妥協。因此兩人逐漸產生了矛盾和隔閡,雙方的關系也逐漸從合作走向了敵對。”
“或許是因為市場火熱,在雙方關系鬧僵的同時,市場利潤卻達到了新高。全年利潤達到了15萬元。按照占股百分之七十的比例計算,原黨支部書記邊興旺要分走將近十萬元的利潤,而魚塘的創始人則只能分到五萬元的利潤。這更加加劇了兩人的矛盾。”
聽到街道辦事處黨委書記的講述后,李東沐再次詢問起來。
“兩人是不是爆發了劇烈的矛盾和爭斗?”
趙松搖了搖頭:“并沒有。因為雙方私下又進行了承諾,這一年度的分紅,可以不再讓承包戶繳納剩余的租金。”
“邊星宇每年的租金是多少?”李東沐問道。
“每年大約2萬元吧。當初簽署20年的合同總計租金總額是40萬元。”
“以每年10萬元的分紅,換取不足20年的租金,這筆買賣看起來可是不太劃算啊。”李東沐說道。
“是不劃算,畢竟兩年時間,就能將租金成本全部賺回來,每年都盈利將達到十幾萬元。”趙松回復道。
“那邊星宇是怎么同意這筆交易的呢?”李東沐疑惑的問道。
“這個……”
包村干部有些欲言又止,顯然是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盡管說,有什么問題我來擔著。”李東沐說道。
是因為邊興旺家出了一個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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