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興,摸清楚沈威的情況了么?”
郝長興將一份材料呈到了李東沐面前。
“書記,沈威嚴格意義上來說并不是九礦的干部,他最初以勞務派遣的方式在那兒工作過一段時間,但是僅僅只是普通職員,從未到任過任何的領導職務。”
“至于他的家庭背景,倒是有些參考依據。”
李東沐翻開材料,上面并非是沈威的個人檔案,而是博安縣原人大主任的。
只是,這位老領導的姓氏同樣是沈。
。他們肯定也已經知道了我們和九礦的關系。”
“所以,不要再拖延時間了。”
聽到老爺子這么說,沈威心中就生出一股悶氣。
從小在蜜罐中長大的孩子,忍受不了一點兒委屈,從李東沐調研當天的直懟就能看出來。
但是這種人的弱點也很明顯,只要將他打怕,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后顧之憂。
“爸,我們也是費盡心思拿到了九礦,甚至還要將大頭送出去,這幾年剛過上幾天好日子,難道就這么送出去了?”
“一旦對財務進行規范以后,我們還要求著從九礦要錢,主動權就徹底丟失了。”
“而且,這是最好的一次爭取最大化利益的機會,一旦錯過去了,就永遠都不會有機會了。”
“若是成功了,我們干一年,就能頂得上兩年,甚至三年。”
老爺子瞥了一眼沈威,他對這個兒子非常了解,若是執意勸說他,恐怕也不能起到作用。
“放心吧,我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松手的,壓力肯定是要給的。”
每到一個新地方,李東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人管好,然后才會重點考慮做事。畢竟人都管不好,又談何管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