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重新來過,他也只有這一個選項。
“該說的我都說了,無論是你還是江映我都沒有做到一個父親的責(zé)任——”
“閉嘴!”江歲昭生氣地打斷他的話。“你有什么資格自詡是我的父親!”
“從前你不是,如今,你更不是!”
“如果當(dāng)年你沒有自作多情,今天這個局面就不會是這樣!”
江炎站起來,“不管你信不信,我當(dāng)初是真的喜歡你母親。”
江歲昭好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
“喜歡?如果你真的喜歡就會尊重我母親,而不是一邊要聯(lián)姻,一邊強迫她!”
時凜臣在她說這話時候看向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只是占有欲作祟,把她看成你的附屬品而已。”
“我沒有!”
江炎生氣的怒斥,但看見那張和江思然七分像的臉時。
他又覺得是江思然在埋怨他所做的一切。
眼前的臉不斷重疊,他有些喘不過氣,最終卸下力。
“江映的確是錯了,江家一半的股份歸你,希望你,放過她。”
江炎離開了。
江歲昭看著窗外的景色,想哭但是哭不出來,反而有點想笑。
此刻她明白了為什么說人在最悲傷的時候是不會哭的。
她現(xiàn)在只覺得可笑至極。
怪不得她母親夜晚總是偷偷哭……
為什么總像是透過她去看誰……
為什么死前嘴里念叨著對不起……
如今得知一切真相,她突然就覺得有些疲憊。
時凜臣站在她旁邊,朝著她打開雙手,露出腰線。
她埋在時凜臣的懷中,悶悶的聲音傳來。
“你會不會覺得我有點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