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玄學界的神算,權貴們不惜天價求他改命。
他卻指著我的肚子一臉狠厲:
“這孩子天煞孤星,克盡六親,災星轉世,生下來害人害己。”
又轉頭看著我資助的貧困生:
“青青這一胎,福財雙星之命格,大富大貴具有文曲點照,必是有福之人。”
我不信丈夫所批,決心要生下孩子。
第二天,我們三個人坐車回家,路邊上遇到車禍。
他卻看著被車壓的血流不止的我冷冷的說:
“如果不是你不肯處理掉這個孽障,我們就不會出車禍。”
“現在老天要收它,誰幫也不了!”
他抱著楊青青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看著老公對貧困生噓寒問暖。
心寒之下簽下離婚協議,從此銷聲匿跡。
六年后,我在古廟誦經,小女孩在身旁安靜地玩著地上的石子。
他攔在我身前,死死盯著孩子,聲音發顫:
“當時是我批錯了命,你就忍心讓女兒跟你在山里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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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這幾年,我都當你死透了,原來是躲在這山旮旯里當乞丐?”
陸晏晨掃過我洗得發白的粗布衣,鼻子里哼出聲。
我被他罵得腦殼嗡嗡響,下意識把身后的侄女摟得更緊。
焚香混著他身上刺鼻的古龍水,嗆得我胃里翻騰。
視線落在他身旁的女人,懷里抱著個五六歲的男孩,手指上一顆大鉆戒晃得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