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戒掉了。”
在十二月的最后一天,
迎來了一年一度的校慶。
雖然天空還飄著零星的雪花,但絲毫不影響同學們的熱情。
舞臺早早就搭建好了,白天都在彩排,
晚會表演在傍晚六點鐘的時候正式開始。
舍友們拉著言惟秋早早就占好了位置。
江月白買了他喜歡喝的奶茶,擠進人群送到他的手上,
“校慶結束后我在學校門口等你。”
“知道啦。”言惟秋朝他揮了揮手。
隨著節目的開始,言惟秋周圍落座的人越來越多。
不知道是不是他對信息素比較敏感,空氣中各種信息素的味道糅雜在一起,讓他覺得特別難受,只能用圍巾捂住鼻子。
坐在他隔壁的oga舍友興奮地揮舞著手里的熒光棒。
言惟秋忍不住問他:“你不覺得難受嗎?我覺得好悶。”
舍友搖了搖頭:“你是不是沒貼阻隔貼?”
“我出門之前貼好了。”言惟秋下意識地摸了摸后頸腺體那塊肌膚,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總覺得腺體在發熱,
還有一種微微的刺痛感。
舍友湊近他的身上聞了聞,沒感覺到什么異樣。
言惟秋:“我去趟洗手間。”
他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到一半路程的時候,
忽然想起醫生對他說的話,這很有可能是他第一次發情期,想到這里,
他眼皮猛地跳了幾下,心慌意亂地拐了個彎,打算回宿舍。
驀地想起宿舍里的另外一位oga舍友。
他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