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行。
他的信息素紊亂更嚴重了。
言惟秋看著手里那瓶糖果,忍不住開口詢問:“那個藥不能再開了嗎?”
醫生十分嚴肅地拒絕了他:“給你開這個藥的醫生應該提醒過你,這個藥的劑量和用法,你沒有遵從醫囑。正是因為你頻繁用藥才會導致信息素紊亂,你的腺體發育成熟,隨時有可能進入發情期?!?/p>
言惟秋的臉上寫滿了著急和焦慮,他惶惶不安地開口:“可是醫生,我需要這個藥……”
醫生沉聲打斷他:“我不能給你開這個藥,如果繼續用藥,你的身體只會越來越糟糕。你現在需要的是先將自己的身體調理好,起碼需要養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你來復診,我會給你開一些對身體沒有這么大負擔的藥?!?/p>
言惟秋沒有辦法,只好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學校。
他現在就只剩下幾顆藥,要熬一個月的時間,實在太漫長了。
可偏偏這種藥只有大醫院才能開,普通的小診所和藥店根本沒有貨。
他不知道這幾顆藥能撐多久。
也不知道要怎么跟江月白解釋,他們最近不能見面的原因。
一個謊言要用千千萬萬個謊言來圓。
他感覺好累。
好不容易回到宿舍,卻在樓下看見了江月白的身影。
他下意識地就想要翻找背包找那瓶藥,此時腦海里閃過醫生叮囑他的話,他猶豫了幾秒,還是把藥放了回去。
江月白這時候也發現他了,朝他的方向走來。
“小秋。”
言惟秋微微嘆了口氣:“你怎么在這?”
江月白淡淡開口:“只是想來見見你。”
“那怎么不給我打電話?”言惟秋脫口而出,對上江月白的目光,他想起那些沒有接聽的語音,尷尬地咬了咬唇瓣。
是啊,他又不接電話。
江月白還能怎么聯系他。
所以只能在這里一直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