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惟秋微微一怔。
江月白為什么要用他的生日設置密碼。
言惟秋低垂眼瞼,斂去心底的潮涌,淡淡開口:“是你的手機一直在響,我才看的。”
江月白毫不在意地把手機放回口袋里,“一會學長安排了聚餐,他讓我一定要把你帶上。”
言惟秋沉默片刻,無奈地吐槽了句:“學長還挺有錢的。”
最后他還是半推半就被江月白拉著去了他們籃球社的聚餐。
學長跟他寒暄了好一會,基本都是勸他加入籃球社。
“你是不知道,小白那家伙上半場還半死不活地在場上閑逛,你一來,他下半場跟嗑了藥似的。”
“有你的加入,小白肯定不會再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你放心,我也不用你上場,你就掛個名,沒事來看看我們打球。”
言惟秋不知道怎么拒絕,有些為難。
剛好江月白回來,幫他擋了回去。
到最后他們都喝了不少酒,只有言惟秋滴酒不沾。
學長還拉著他吐槽:“你都不知道,小白可喜歡你了。”
“追他的oga這么多,我都沒見他對誰有過好臉色。”
“上次有個oga……”
“別聽他亂說,他喝醉了。”江月白把學長推開,雙手摟著言惟秋的腰,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
“你好重啊。”言惟秋推了推,沒能推動,只好對著尚且還清醒著的幾個隊員說了句:“我先送小白回去了。”
連坐在車上的時候,江月白都還是牢牢地黏在他身邊。
“你真的喝醉了嗎?”言惟秋將信將疑。
他記得江月白酒量挺好的,不至于三杯倒吧?
江月白靠在他的頸窩,用鼻子蹭了蹭他的后頸。
言惟秋立馬推開了他。
江月白吸了吸鼻子,仿佛還在回味剛剛聞到的那股甜味。
“是香水的味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