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種近乎卑微的方式。
秦玉桐看著他,沒有說話。
“最后一次,”他重復道,聲音里帶著孤注一擲的意味,“之后,我放你走,我保證,再也不會去打擾你和……江臨。”
窗外,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將他蒼白的臉照得一清二楚。
秦玉桐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原來不可一世的陸朝,也會有這樣的一天。
“好。”
她聽到自己說。
他眼里的光,瞬間亮了起來。那是一種失而復得的狂喜,混雜著即將失去的痛苦,矛盾而炙熱。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走過來,一把將她橫抱起來。
這一次,他的動作很輕,沒有了之前的粗暴和不容抗拒,反而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小心翼翼。
她沒有掙扎,任由他抱著自己走上旋梯,走進那間臥室。
他把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沒有急著脫她的衣服,而是俯下身,先用指腹輕輕擦去她臉頰上的雨水。他的指尖滾燙,觸碰到她冰冷的皮膚,兩人同時瑟縮了一下。
他開始吻她。
從額頭,到眉心,眼皮,再到鼻尖,最后才落在她的唇上。
這個吻,沒有了之前的掠奪和侵占,只剩下繾綣的描摹和反復的碾轉。
濕透的校服被一件件剝落,冰冷的空氣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用自己的身體籠罩住她,用體溫將她一點點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