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桐剛寫完一道大題,還沒來得及喘氣,就聽見“啪”地一聲——整棟樓突然陷進黑暗里。電斷了。有人小聲驚呼,有人趁機起哄,還有膽大的男生直接拍桌子:“停電啦!今晚不用做作業(yè)了吧?”
教室里瞬間炸開鍋,女生抱成一團嘰嘰喳喳,有幾個男生把椅子拖到一起,不知道誰提議要講鬼故事。
“我先來!”班里的活寶王磊舉手,“咱們這棟樓以前可是出過事兒的,你們信不信?據(jù)說三樓女廁晚上十二點會有……”
話音未落,他故意壓低嗓門裝神弄鬼,還學(xué)著怪叫兩聲,引得周圍人發(fā)出陣陣尖叫。有個女生捂住耳朵直往同桌懷里鉆,小胖子則假裝鎮(zhèn)定,其實腿抖得厲害。
沉垂野靠在窗邊,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泛著幽光。他本來懶洋洋地打哈欠,這會卻忽然湊近秦玉桐,用胳膊肘頂她一下,小聲道:“姐姐,我怕。”
秦玉桐被他逗笑了,“你怕什么?你不是最喜歡看恐怖片嗎?”
“那是假的。”沉垂野聲音又軟又黏,在夜色里帶點撒嬌意味,“真的遇見鬼怎么辦啊?萬一抓走我呢?”
王磊越講越興奮,干脆指名道姓起來:“……后來那個白頭發(fā)的瘋子,就跟咱班沉垂野一樣,被關(guān)進廁所再也沒出來過——”
全班哄堂大笑,有人敲桌起哄:“沉垂野快躲好啊,說不定下一個就是你!”
沉垂野順勢往秦玉桐懷里縮了一下,下巴蹭到她肩窩處。他身上還有一點洗衣粉香氣,但更多的是少年特有的燥熱和心跳。
“姐姐,你保護我嘛……”他說話時唇擦過她鎖骨皮膚,又癢又燙。
四周都是嘈雜的人聲、窸窣腳步和壓低的笑鬧,可他們倆仿佛隔絕于外,只剩彼此呼吸交纏。秦玉桐想推開他,卻被他反手扣住腰側(cè),那只手很用力,從校服布料下面探進去,掌心貼在她腰窩上揉了一下。
“別鬧,”她輕聲警告,卻忍不住顫了一下,“這里是教室。”
“沒人看得到。”他的聲音低下來,比平時更沙啞,也更放肆。
“這么黑……姐姐讓我親一下,好不好?”說完嘴唇已經(jīng)貼過去,在她脖頸后方輕輕啃咬,每一下都帶著細(xì)密的電流,讓人根本無法專注于任何題目或者老師訓(xùn)斥。
他的大掌沿著女孩纖細(xì)腰線一路向上摸索,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試探極限,又像是蓄謀已久的不安分。
秦玉桐心跳快到幾乎要沖出口腔,她死死攥住練習(xí)冊封面,卻怎么也按捺不住身體微微發(fā)顫。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明明隨時可能被發(fā)現(xiàn),可偏偏這種危險讓每一次親密都變成刺激游戲,她竟然舍不得抽身離開,只能任由那只灼熱的大掌游移、揉捏、掠奪所有屬于自己的溫度與柔軟。
“乖,再讓我多摸一下,很快就好……”沉垂野埋首在她耳后呢喃,兩顆犬齒若有若無劃過肌膚,他吻得急切而貪婪,好像下一秒真會失控一般。但動作卻極盡克制,沒有弄疼,只是不肯松手罷了。
秦玉桐咬著下唇,指尖死死攥住練習(xí)冊邊緣。她腰窩那只手還不老實地揉著,每一下都像是帶著火星子往皮膚底下鉆。沉垂野貼得更近了些,他呼吸很重,下巴蹭過她鎖骨時低聲笑了一下:“姐姐,你是不是又怕了?”
“閉嘴。”秦玉桐聲音發(fā)軟,嗓音卻冷冰冰的,“再鬧我真打你。”
他倒不惱,只是把頭埋進她頸側(cè),小狗似的蹭了兩下。“昨晚你可不是這么說的,”他含糊道,“昨天晚上你叫得多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