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洲的身體瞬間繃緊,像是被什么燙了一下。他下意識地伸手想推開她,卻被秦玉桐死死抱住了腰。少女的力氣出奇地大,竟然讓他掙脫不開。
“小乖,不行……”他的聲音低啞,嗓音里透著隱忍和掙扎,“你喝酒了,現(xiàn)在情緒不對……”
“我沒醉。”秦玉桐仰起臉,眼波流轉(zhuǎn),她喘息微亂,卻倔強地盯著他,“爸爸,你別躲。”
她說話的時候呼吸噴在他鎖骨上,那點溫?zé)嶙屓诵念^發(fā)顫。
秦奕洲咬牙想要冷靜,可懷里的小姑娘卻一點都不給他機會。她赤腳踩在木地板上,纖細(xì)的胳膊摟住他的脖子,將自己整個掛在他身上。
“你不是說過嗎?”她聲音軟軟糯糯,又帶點撒嬌似的不滿,“以后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現(xiàn)在,我就要你。”
男人終于還是抵不過這番攻勢,深吸一口氣,額角青筋跳動。他試圖用理智壓制身體最原始的沖動,但胸腔里那顆心跳得太快、太響,就像暴雨夜砸在屋檐上的水珠。
密集、急促、無法遏制。
“小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的手扶住她柔軟的肩膀,語調(diào)沙啞到極致,“別鬧了,好不好?”
“不鬧。”秦玉桐搖頭,她眼神清澈得不像是在胡鬧,而是無比認(rèn)真。
“我很清醒。我知道我要誰,也只要你。”
下一秒,她忽然踮起腳尖,用力吻住了他的嘴唇。這個吻毫無章法,全靠本能。但就是這樣莽撞而熾烈,讓人根本招架不住。
她甚至急切地啃咬著他的唇瓣,還主動伸舌頭去撬開他的牙關(guān)。
“傻丫頭……”秦奕洲失笑,卻再也無法保持克制。他反客為主,將女孩整個人打橫抱起來,一步步走向床邊。
他將她放倒在雪白柔軟的大床上,本能想抽身離開,卻被少女雙臂環(huán)緊脖頸死活不松手。
“小乖,再等幾年好不好?你還小……”
“不等!”秦玉桐睜大眼睛看他,意外執(zhí)拗,“十八歲已經(jīng)成年啦!而且,是你親自給我加冕成人禮呢!”
說完,她竟然主動翻身,把高大的男人壓倒在身下。
這一刻,兩人的身份、年齡、所有世俗規(guī)則全都崩塌坍縮。
少女騎坐在男人腰間,小巧精致的一雙手撐在他結(jié)實胸膛上,大膽又澀情地扭動自己的腰肢。
吊帶滑落到肩窩處,露出大片瑩白雪肌。襯裙貼合曲線,里面沒穿內(nèi)衣,每一次挺腰動作都會牽扯起乳前細(xì)膩敏感的位置,摩擦得有些疼又有些麻。
“疼……”她嘟囔一聲,下意識用胳膊托住鼓脹的胸脯不讓它亂晃,可剛托穩(wěn),就被男人的大掌覆上。
五指修長有力,包裹握緊,將那團柔嫩攥進掌心揉捏摩挲,比任何止痛藥更直接有效,也更叫人羞恥難當(dāng)。
“別怕,有我。”低沉磁性的嗓音貼耳而至。
他翻身將身上人壓在身下,用牙齒拽下她的肩帶,伸手撫摸女孩鎖骨與精致肩窩,然后沿著顫動的酥乳弧度一路往下探尋……
身上的襯裙早已滑到腰間,只剩下一點點遮羞布料勉強掛在身上。
秦奕洲俯身壓著她,他額角滲出細(xì)汗,金絲眼鏡已經(jīng)被隨手丟到了床頭柜上,那雙狹長狐貍眼此刻比夜色還要深沉。他低頭吻她,從發(fā)頂一路吻到鎖骨,再往下,是少女雪白敏感的胸脯,被他含住時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小乖,還疼嗎?”他含糊不清地舔弄。
“不疼了……”秦玉桐咬唇搖頭,忍不住夾了下腿,“就是……怪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