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傳來輕輕敲門聲,很禮貌,卻又執拗,一遍接一遍:“商先生?請問可以進來嗎?”
仍舊沒人回應。
leo站在門口,看見醫生疑惑又擔憂的表情,只能尷尬笑笑:“等一下吧,他們可能……需要時間。”
醫生狐疑地瞥他一眼,還想再敲兩下,被leo按住手腕拖遠一步,小聲道:“真不是我們能插手的時候,你信我。”
孤男寡女這么久沒動靜,傻子都知道發生了什么,他找了個借口將醫生帶走了。
屋內春潮未歇。
秦玉桐趴在枕頭邊,無力喘息,后頸細汗淋漓;商嶼半跪半擁,將人整個攬進懷里,還時不時用指腹替她擦掉殘余淚珠。
他聲音低啞而溫柔:“小姑娘,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事實證明,男人床上的話不要信。
她軟倒在雪白床單上,發梢貼著臉頰,被汗水浸濕了一縷又一縷。身上的裙子早已被撕碎扔在地上,兩條腿無力地跪在床上,每一次挺入,都讓她忍不住低聲嗚咽。
商嶼俯身壓住她,一只手撐在枕邊,一只手扣緊了她纖細的腳踝。他動作極慢,卻偏偏帶著種令人窒息的耐心,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人揉碎、融化,再一點點拼回原樣。
“叫我名字。”他嗓音沙啞低沉,在耳畔輕輕摩挲,“告訴我,我是誰。”
秦玉桐睫毛顫了顫,大腦仿佛被熱浪沖刷得空白,只剩下本能驅使。可那幾個字卻怎么也說不出來,她嘴唇張合幾次,只能斷斷續續地嗚咽:“……唔……好大……”
沒得到滿意的回復,商嶼就停下來,沒有再往下送。他居高臨下看著她,眼底藏著暗涌般的不滿足,“答不出來,就不給你。”
他的指腹順著大腿內側一路滑過,引起女孩一陣顫抖。深處一陣空虛,癢意再次延伸上來,秦玉桐急得快哭出來,下意識回身去抓他的胳膊,小聲央求:“不要……別停……”
“乖,”他微微彎腰,用粵語緩緩吐出自己的名字,“叫我‘阿嶼’——用粵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