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和妻子,都是親人。
沈厭嗤笑,“行了,兄妹之間天天膩膩歪歪的,你嫂子跟我都沒這么肉麻過。”
風純看向裴歡,眨了下眼睛,她的意思是她已經表白過了。
裴歡嗯了一聲,用了游戲里一貫的嘲諷語音,“干得漂亮。”
沈厭打趣,“什么干得漂亮,小歡兒,你也該和小純學學嘴甜粘人。”
裴歡譏諷,“學怎么以妹妹的身份當小三?學你倆眉來眼去?”
“…”沈厭語氣重了,“小歡兒,咱們好好說話。”
“要求我好好說話之前,你起碼得好好做事。妹妹的衣櫥是風純的公司,我怎么不知道這件事?”
沈厭回的很坦然,“我媽一手代勞給她創(chuàng)建,她不管該公司任何事情,只是一個掛名董事,公司經營聘請的有其他人,而且這事兒我一直以為你是知道的。”
“你最后一句,純屬為自己開脫,我從哪兒知道去。”
裴歡想起來了,去年沈氏集團大力宣傳過《妹妹的衣櫥》,沈厭還去該公司駐扎過一段日子。
她那時候只當是合作,原來是幫風純上班。
她心里沉悶的很,“所以你讓我做合作項目時,你沒有告訴我實情,你甚至用離婚條件來讓我做。”
“……”沈厭沉默,他沒有解釋。
不解釋是他給裴歡的最后一刀。
哪怕裴歡已經學會了淡定冷靜,但還是覺得血液澎湃。
這種被欺負被隱瞞甚至被做局,種種情緒糅雜,在身體里膨脹肆虐。
皮膚之下的骨肉正在刀光劍影,但面上是一片風輕云淡。
“沒事兒,做就做了,我也不是不能托舉你妹。感情家庭,我都輸?shù)闷稹!?/p>
沈厭被刺了一下,尤其最后一句,他沉聲說,“合作是雙贏,不存在托舉誰,感情和家庭都是你的,哪兒來的輸?”
裴歡心頭冷極了,“別說這種惡心話,你不答應和平離婚,那么你記得準時上法院。”
她往出走。
沈厭拉住她,裴歡嫌惡的甩開,“跟你妹妹官宣去吧,別來惡心我。”
她走出去。
沈厭捏了捏發(fā)脹的鼻根,非常無奈。
“哥哥……”
“參加完活動就自己回去吧。”
沈厭直接走了。
到達停車場,裴歡已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