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正因為我是祭司,他們便以為我應該gaogao在上,與他們格格不ru。可他們哪里知dao我的付chu?而且如果不是這些,我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
聽到老者的話,李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果老者自私一dian,這常山郡怕是也會和其他地方一樣。同時,也好奇老者說的后半句話。
“老先生,不知可不可以告訴我們緣由?”
老者讓兩人在院里坐xia,自己去倒了幾杯茶來。然后才緩緩的告訴兩人,自己的經歷。
原本他的家庭,不說殷實,但吃飽穿nuan也是沒問題的。可是在他父親離世的時候告訴了他關于燕公的事,并留xia了三神香。還說,這事只能在快死的時候,才能告訴后人。同時還bi1著他發誓,如果遇到天xia大難,那就必須用這三神香,如有必要,還需散盡家財。
連年大旱,他哪怕掏空了家底,也無濟于事。妻zi走了,兒zi也應征當兵去了,只剩xia他自己一個人。他哪里也沒去,就留在了這里,靠著三神香,當起了祭司。
原來的常山郡守不知從何chu1知dao了他的一些事跡,對他也是頗為照顧。可是后來xia了調令,換了一個郡守。那人先是取消了祭祀的活動,以為都是神鬼迷信,可是后來沒再xia一次雨。又不得不讓他再次當起了祭司,一直到了今天。
聽完老者的過往,李浩和guan亥久久沒有說話,兩人都想開kou安weixia老者,可這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如何開kou。李浩原本不想說chu三神香的香方,可是他現在覺得自己必須要說了。
“老先生,其實我知dao這三神香的pei方。”
老者一聽先是滿臉的驚訝,又轉瞬間恢復了正常,一副果然如此的表qg。擺了擺手,示意李浩不用開kou。
“很gao興你能告訴我,但我想我也用不上了。這三神香的功效現在是越來越弱了,可能我這剩余
:真定縣,趙姓人家
的還沒用完,這雨就再也下不了了。而且我也不想動了,也該休息一下了。你能告訴我香方還在,我已經很滿足了。”
看著老者疲累神情,李浩有些慚愧。
“好了,兩位小友,我這是邀請你們來做客的,過往的事,就讓它過去了吧,今天你二人可得陪我好好喝一杯。”
兩人也是連連答應。
“那老先生,那我可得給你露一手,嘗嘗我的手藝。”
“哦?莫非小友還會廚藝?”
李浩也不墨跡,直接去田院里摘了些菜來炒,又拿出了一些饅頭來烤,看得老者嘖嘖稱奇。
上了飯桌,老者拿出了酒來給幾人倒上。吃了口菜,又嘗嘗了烤饅頭,不由得稱贊道:“不錯!不錯啊!小友當真厲害!這烤饅頭下酒,當真不錯!”
“呵呵,老先生夸獎了。”
幾人喝了一會,老者就有些暈乎了,李浩將老者扶到了房間后,便退了出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李浩和管亥兩人隨便找了個位置休息了。
第二天臨走時,老者交給了管亥一本書卷。
“昨天聊天的時候,我看你氣浮血燥,這本書乃是燕公傳下的修身之法,你可以試試。”
管亥一聽,急忙推辭道:“這使不得!”
老者沒有接話,也沒有接過書卷。只是笑了笑,就回屋了。
李浩雖然搞不懂老者為何要送給管亥這本書卷,但還是來到管亥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管哥,老先生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或許他只是想留下點什么。”
管亥只好把書卷收了起來,朝著房屋一拜,然后和李浩離開了。
老者在屋內聽到了李浩說的,也看到了管亥臨走時的拜別,嘴里喃喃地說道:“是啊,我只是想留下點什么,證明自己來過這世上。”
……